“阿父,我跟弟弟们都吃好了。”沈璧悄悄拉了一下方天林的衣摆,目光直在他的饭碗里打转,眼里透出的意味不要太较着。
临时没想出妥当处理此事的体例,方天林便将其收在地下室中。不管如何,起码要包管这东西不被人发明。
方天林瞧它弄得如许吃力,干脆上前帮手。这个坑洞非常小,看模样是天然构成的,并非自家鸽子的佳构。他很猎奇,到底是甚么,会让鸽子将其藏起来,他记得鸽子这个族群仿佛没有藏东西的癖好,莫非自野生的鸽子比较特别?
此次方天林没叫车夫,由他跟沈家河轮番赶车。马车走得很慢,招财东闻闻西嗅嗅,终究停在一处宅院前。
之前那宅子挂的匾额是凌府,这个府字可不是谁家都能用,像沈家就只能挂沈宅,而不能称为沈府。
船埠这边菜色以平常海味居多,代价昂贵,又富有营养,各食铺买卖看着都挺不错。
同沈家河汇合后,两人很快回了房。
既然已经走到这里,方天林没有掉头的意义,干脆一走到底,直接去云州港。
方天林没有在此逗留,只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过门匾。在此期间,马车一向不断,就这么缓缓驶过这家府邸,
这事,方天林也不能去找外人问,沈家人秘闻又不敷,家里就他学问最高,他不懂的,问其别人也没用。
船厂离船埠有一段间隔,但并不远,乘马车很快就能到。
刚才只是在城内转悠,这回就直接出城,走的是东门,方天林原觉得是去云州港,哪知不是,招财在半途就拐入岔道。
方天林眉头微拧,立即叫回招财,这条道绝顶是虎帐,驻扎着一支水兵舰队,无关人等不能随便收支。以往就算了,再往里进一点也无妨,现在较着出事的环境下,他最好不要在这里逗留,免得被人盯上。
“阿父,船呢?”沈璋东张西望,没看到任何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