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过后,上官毅不顾一起驰驱劳累,风尘仆仆,硬是拽着一群人转战书房,参议良策。
李老将军是久经疆场的老将没错,但为了中立位置,不偏不倚,政事是一点都不沾的,那些花花肠子更是不懂。再说,他现在领着大队人马安营扎寨,安插防地之类的,也没空瞎掺杂这些事儿,他只要包管,如果北国的铁骑南下,在安城边疆杀个片甲不留便可。以是他也就没前来赫连家,和赫连思勰军务上交代的事儿也筹算在虎帐里处理,决不能让北国有机可乘。
魏叔和大魔头不参与这类个人性的活动,陪着俩小的在院子里玩,不时传来阵阵笑声,童趣无忧。
赫连云亦是一样,十只手指,各有所长。
杰儿和婕儿早膳后就蹦跳着在院子里玩,伸展伸展僵缩了半个月之久的小胳膊小腿。看来持续两天的逛大街一点也没有耗损掉他们的精力和体力,当然了,有亦步亦趋的人体轿可乘,能累到哪去?内里的热烈对他们已不具有最后的魔魅力量,腻了!大魔头和赫连昱见状也没有出门,让仆人置了套嵌着毛皮的古藤桌椅到院子里来个纸上谈兵,撕杀一番。没有俩小顽童在,热烈不凡的大街让他们兴趣缺缺。林婕都未知大魔头会下围棋,并且棋艺不错,让赫连昱有种棋逢敌手的惺惺相惜,了解恨晚的感慨。
“你也没体例吗?”赫连昱舒展着眉头,他本希冀毅小子能想出个甲乙卯来,没想到他也是无能为力;小妹的经历尚浅,出出主张还行,但很多方面都不是很顾及到,也就有点不实在际,这事儿她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看来只能集思广益,看看有甚么新的体例可使?
林婕、魏叔和赫连思勰、赫连云正窝在屋里研讨一些未知环境的后备摆设,有备无患嘛!赫连云的军事天份较之他父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林婕暗自吃惊很多,虎父无犬子,人不成貌相!军事的安插图根基都是他想出来的。赫连家让他避世而立看来不但仅因为他没有经商的天禀,很大的启事是怕他军事资质被人操纵之,到时兵权在握引来杀身灭族之祸。赫连昱把朝庭里的很多事儿都看得透辟,未雨倜缪断了赫连云展翅高飞的羽翼。让人大为可惜,就不知赫连云是何设法?
两天后凌晨,冰寒阴灰的天空暴露久违的笑容,稍带暖意的万丈金光沐浴着万物,未曾南迁而在北方过冬的小鸟都从重重深锁的老巢中探出毛绒绒的小脑袋,几声难能宝贵的鸟叫声给沉寂而冷寞的寒冬增加了几分的热烈和情味。
“苏娃儿,如何?有甚么主张没有?”上官毅一开口就先问林婕,连寒喧一番的客气话都免了,谁让她总能出人料想有些新的体例。
林婕摇点头,她现在也是一筹莫展,手足无措,反问道:“上官伯伯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