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皱眉,本身当初就是这般丑态。
之前是想让娘欢畅欢畅,也想着就这么一个弟弟,闹的过分也没意义,现在看来,就是为了让二弟与二弟门伉俪离心,他也得好好想想。
贾珍看了眼贾赦,笑道,“叔叔来的好慢,让侄儿好等,莫不是被那南边的美人给缠着了,倒是让侄儿内心头猎奇的很。”
见贾赦一脸严厉,瞧着跟来真的似的,贾珍咳嗽几声,也一脸端方,道,“叔叔放心,侄儿归去定会经验我那不成器的媳妇。不就是祭田么,再买些就是。”
贾赦一下子有了危急感,看着贾珍也有些恨铁不成钢起来。
在南边的时候,他查到王夫人的手腕,没想到一个女人比他想的深远,竟是直接皋牢了金陵故乡的仆人,幸亏发明的早,如果在晚几年,金陵的几位长老势大,贾珍又这般不成器,只怕二房更加势大。
贾赦被刘姥姥这么一打岔,顿觉老脸羞红,忙道,“娘经验的事。”
虽说贾赦是长辈,但酒色堂前那里另有啥尊卑,乱得一塌胡涂。如果昔日,贾赦定是对劲一笑,今个倒感觉面上臊的慌,连连摆手道,“快莫胡说,本日我来是有事与你相商。”
贾珍跌跌撞撞跟着背面,屋里的美人也惊呼要跟出去,贾赦冷声让世人退下,扯着贾政去了院子里的凉亭,凉亭在假山上,中间就是湖,一阵湖风出来,贾珍酒也醒了很多,见贾赦神采不对,也摸不清是个啥环境,莫非大老爷嫌弃刚才的美人长的不敷味。
“珍儿,在金陵故乡那儿,查了很多事儿,恰好跟你说说。”贾赦开门见山道。别看贾赫在荣国府不咋滴,在宁国府还算有点职位。为啥,因为贾赦也爱玩,跟贾珍那是狼狈为奸。
“金陵,那点事儿,我都晓得了,也是老祖宗心善,惯的那些乡间人没数,叔叔,你如果不喜好顺手措置就是了。”贾珍早早就得了金陵的求救信,都是状告贾母是非不分,贾珍不过看了眼,跟他有啥干系,他才懒得去获咎老夫人呢。
贾赦点了点头,内心也有些恍忽,说来真十几年没跟宋家来往了,不知不觉都这么久了,他感受才几日似的,竟然已经十几年了。
贾赦心中一紧,没想到珍儿竟是一点轻重不知。本来他都与贾珍来往,除了美人以外,也有想让他帮着夺了荣国府的产业的设法,到底贾珍是个族长。
凡是刘姥姥说甚么,贾赦就点头,看那小头点的,刘姥姥都怕他脖子断了的。内心好笑,嘴上也软了几分,又劝道几句,让他回屋歇息歇息。
这不,上无父母管束,娶的媳妇又是个小门小户,家里大权都不敢碰,顶多做那贾珍的回声虫,底下主子又多是狗腿之辈,那宁国府还真不比荣国府好多少,内里更乱。
刘姥姥皱眉想了想,道,“到底是嫡亲的亲眷,总不能这么断了,你转头将琏儿他娘的嫁奁给他的时候,与他说说。”
听到百里书院,刘姥姥一拍巴掌,心道,没想到琏儿的娘舅竟是百里书院的院长,这满都城谁不晓得百里书院,里头但是教了很多文曲星的。这么好的一门亲眷,如何说断就断了,莫不成当年真有甚么猫腻在里头。
刘姥姥没个底,内心总感觉慌慌的,想着贾琏再如何也是宋家的亲外甥,让他打头阵瞅瞅,到时候她老婆子就是不要脸,也不能再结仇了。现在她占了人家贾老夫人的身子,总得做点事才对的畴昔,更何况另有上辈子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