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是我的仇人,一个是我祁家的世交,我不帮他们莫非帮你?”祁爱莲道,“就算我想帮你,你也得给我一个帮你的机遇啊。当年的事情,你如果放下了,就萧洒一点完整放下,别老是像如许吊在中间两边都不搭的。”
“嗯,算你对了一成。”
许云震惊与这话中的那些匪夷所思的含义,久久没能说出一个字。
“你的脑筋……”
“……”许云冷静扭过了头。
“天然是我本身看出来的。”祁爱莲答道,“除了‘万蚁’,世上可没有第二种毒药能让人疼成那样。”
肖灵淡淡道,“闹不明白就算了,这只是我的观点罢了,不包管必然精确。”
肖灵嘲笑,“你觉得罢了。”
肖灵听完这番话,不知是想了些甚么,总之是临时收回了眼中的杀意。
“对于你本身究竟是个甚么,你的观点不包管必然精确?”
“或者我应当换一种说法。”肖灵又道,“魔功修炼者之以是会脾气大变,是因为他们在一次次将身材交由‘绝’把持的过程中,令本身本来的灵魂逐步和‘绝’的融会了。嗯,如许仿佛比较精确。”
“很奇特吗?”肖灵道,“莫非你能很精确地说清你是个甚么东西?”
“行啊!当然行!”严飞飞立马道,“等明天给你们换了药以后吧,刚好我也要趁这段时候多做点筹办。”
“……”许云又悔怨和他说话了。
“猜的。”祁爱莲道。
许云皱着眉头思虑了好久,终究不得不开口问道,“剩下的那一大半究竟是甚么?”
肖灵冷冷扫了他一眼,“不可?”
“……所谓‘绝’,用你爹的话来讲,就是一种最完美的状况。”
许云点了点头,“他当年确切是如许说的。”
这句话让许云瞳孔骤缩,暴露了不成置信的神采,像是在听一件不成思议的事情。
许云沉默了半晌,终究问道,“真的?”
好吧,许云想起了本身的最后的目标,终究将本身的思路从这堆乱七八糟的弯弯绕绕中拔了出来。
肖灵点了点头。
许云欣然同意,肖灵也没有表示反对。
肖灵闻言翻了个白眼,“不然还能是假的?我看起来有那么无聊?”
“……够了我想起来了。”许云按着正突突跳着的额头,“你问之前的阿谁我去了那里。”
这话令许云更费解了,“但你不就是‘绝’本身吗?”
“……”严飞飞流下了悲伤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