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懿眉头一挑,道:“确有此事,方公子提起这事是为何?”
方泽缓缓道:“既然宋少主没有发明,那么东方前辈,您呢?可有发明任何端倪?”
宋冬书昂首看了看宋思懿,投去一个疑问的眼神,宋思懿微微点头,表示宋冬书能够说,宋冬书开口道:“方公子,那日隐堂之人确有留下尸首,且我调查后发明他们脚底都刻有……刻有‘皇甫’二字。”
方泽微微一笑,偏过甚对着宋冬书道:“宋少主那日与隐堂之人比武,没有发明甚么端倪吗?”
方泽说道:“宋少主且听小生慢慢道来,小生护送七皇子来药王宗的途中,曾遭到无痕剑宗七名弟子的堵截,扬言道我与大姐都是挟持七皇子叛逃,要杀了我与大姐,救出七皇子,我与大姐搏命相搏,诛杀了那七名无痕剑宗的人,却引来了更大的抨击,就是现在坐在山下的闻人冰念。”
方泽转过甚,对着宋冬书说道:“敢问宋少主,当时紫色悟道草被劫以后,隐堂之人可有留下尸首?调查以后有没有发明?”
“我方才说了,我药王宗见过了太多生离死别,我们东麟山的一棵树,都比天音寺的金身佛像听过更多虔诚的祷告。抬到我们药王宗来的病人或者伤者,世人划一,没有高贱低贵,只要该救与不该救,存亡关头,七皇子与布衣百姓无异!你本日若能给我一个七皇子该治的来由,我便脱手,不然,山下另有好多等候医治的伤患,方公子请尽快带着七皇子下山去吧!”
方泽闻言,眉头紧紧皱起,他想过药王宗的人不会等闲救治七皇子,但没想到会这宋思懿如此倔强无情,深思很久,方泽缓缓开口道:“宋宗主,小生听闻不久前药王宗在京州乐宝堂拍卖到了一株紫色悟道草,但半途被人劫走了,可有此事?”
方泽闻言,嘴角扬起一丝笑意,道:“宋少主不敢往下说,小生来讲,‘皇甫’为国姓,劫走紫色悟道草的定是皇室之人!”
宋冬书回道:“就算是皇室中人,为何方公子一口咬定是三皇子,而不是其别人?”
“是,父亲。”说完,宋冬书便带着药王宗的人都分开了药王殿,只留下了方泽、苏榕和昏倒不醒的皇甫玉在殿中。
听完宋思懿的话,世人看向苏榕的目光也从一开端的惊奇渐突变成了敬佩,而一旁的宋冬书也是叹了口气,道:“我的确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