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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轻风拂过少年的脸颊,撩起了额前的碎发,暴露世上最纯粹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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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管家人怎劝,安歌都没有松口。
“后天又是良允的祭日,我好想他。”
手札间断断续续记取好些过往,竟有大部分,都连累着她的运气。
“扭伤了脚,墨廷秋亲身请的大夫。”
临行,安家百口相送。安堂拉住了安歌的手:“你等等,”说着从袖袋中取出一本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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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想不到,安歌竟然也伤了,还是为了给墨廷秋寻药,真是搞不懂,她堂堂一个战王妃,竟还巴巴的本身去寻药,真能折腾。我来看望她,她却要我不要奉告墨廷秋,呵,我当然不会奉告阿谁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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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猛地合上了手札,她再也不想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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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才想起来女儿现在的景况,想了想,才道:“歌儿,出家吧,这些年,我们都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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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生子,偕老,就此安稳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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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我生辰,墨廷秋送了我一套骨瓷茶具,但是他送的,我看着恶心,干脆找个机遇,让安歌瞥见,到时候说不定安歌砸了这碍眼的东西,我还能够吹吹枕头风,让墨廷秋和安歌离心。”
梦里,她回到了阿谁明月当空的早晨,梧桐树下,倾慕的少年红着脸跟她诉说苦衷。
本来,他们这些年的错过,并不满是天意。
让人费解的是,如许一名得道高人的手中,拿着的并不是任何一本佛经,倒是一本凡俗手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