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华刮了一下安歌的鼻子:“你平素里让爹娘担忧的还少么?如果让他们二老晓得,你伤成这个模样都不肯意回家,怕是真会悲伤了。”
‘墨廷秋!你做甚么!’安歌心疼的看着那幅画,当下就要去捡,停了几个时候的雨却又在这时下了起来。
谁曾想,当年的蜜语甘言犹在耳边,她的竹马却早已另觅新欢。
安歌已经记不起她当时是如何的肉痛,只记得墨廷秋的声音冰冷得堪比三九凛寒。
结发同心,白首不离。当初的软语温言,成了对她最大的讽刺。
白涟玉看着安歌,嘴角勾起的讽刺极其刺目。
‘本王畴前眼瞎,才会看上你,现在,你听清楚,玉儿不是旁人,她才是本王内心,真正配得上这同心苑的人,椒房配美人,安歌,你不配!’
天底下,哪有这般憋屈的王妃?
就连当初她与墨廷秋合作的那幅比翼图,都被墨廷秋顺手扔在花间的泥泞里。
白涟玉环顾四周,脸上出现对劲:“今儿重新返来这同心苑,姐姐可有甚么感到?”
如此说来,这椒房,倒也真不是个吉利的住处。
安华皱着眉,“我当时找了战王的卧房和那死女人的处所,另有柴房、客房、偏房,都没找到,除了书房年诚恳在进不去,别的能找的处所都找了,小妹你先别急,彩萍说了,那牲口是让太医来给欢儿诊治,大哥先送你回野生伤,再去太医署问问。”
“大哥,欢儿呢?”安歌哽咽着问。
墨廷秋不顾她的反对,不顾她的悲伤,用堪比正妃的场面娶了白涟玉,又因为白涟玉的一句话,将她赶出了同心苑。
棍棒一下又一下,健壮的落在安歌身上,安歌只感觉本身的下半身仿佛已经落空了知觉。
安歌还记得,那天早上,刚下了一场雨,院中的花径上另有些积水。
“你方才说,你阿谁野种是王爷的儿子?呵,你去问问王爷,他信么?他出征半年,返来,你便生了,但是你要晓得,在那之前,他但是一年都没碰过你!”
安歌的心跟着墨廷秋的这一番话,碎了一地,眼睁睁的看着那副比翼图被大雨毁得不成模样,却再也没有尝试着去把它捡返来。
安歌的神采微变,就闻声白涟玉又厉声道:“来人,安歌以下犯上,重打五十大板,就在院里行刑,让不当值的来看着,以儆效尤。”
安华心疼的揉揉安歌的发顶,“小妹,在大哥面前,不消装得那么固执。”
随即又凑到安歌耳边,轻声道:“安歌,你知不晓得,抢了你的男人,抢了你的职位,看你这般落魄,我内心,有多痛快?要不然姐姐教教我,明天是如何用你这么肮脏的身子勾引到了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