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绷紧的神经还是没能获得放松,喉咙仍然发紧,因为顾煦紧舒展定他的炽热视野。
“茶几上有果脯,你先垫垫,我去做饭。”顾煦抚着冯序东的后颈道。
顾煦被他尽力的表达逗笑了,抬起两人相握的手在冯序东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他的手在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截住,握紧,十指相扣。
交缠,翻搅, 啃噬, 一个狠恶确认,一个倾力回应,两个没有经历的人都恨不能把整颗心展开给对方看, 同时在对方身上标示永久统统权。
一样带着喘气的声音被手掌挡住,有点失真。热气喷在冯序东掌心,他像被烫到一样敏捷缩回击,但还没放下又伸归去,想要触摸对方唇上的小伤口,嘴里再次不过脑筋地乱找话说:“我的虎牙比较尖。”
而现在,他的手热热的,唇麻麻的,心咚咚的,灵魂却痒痒的。
笨到犯了所谓“高智商”的弊端,觉得本身记得的,对方也记得,觉得舍友会餐时对打趣的不否定已经是充足清楚的表示,觉得对方的不睬会是对窜改干系的回绝。
笨到还像小时候一样,把最深的巴望和迷惑压在心底,要让别人猜。
嘴里尝到血腥味, 也实在要喘不过气来了,冯序东抵住顾煦的肩膀用力往外推――真是没事理,他一个常常在内里跑且善于仿照的演员,竟然不管是肺活量还是技能都比不过顾煦这个搞学问的。
然后冯序东就把顾煦的嘴唇给咬破了。
直到他屈膝撞向对方,顾煦才从将心神完整淹没的无间融会中醒过神来, 恋恋不舍地退出去,放他喘气。
冯序东嘿嘿一笑,舌头一卷舔掉番茄汁,后退着带上门:“你做饭,你做饭,我不打搅你了。”
果脯很甜,是冯序东最爱的零食之一,放畴昔他早细细咀嚼上了,也只要在顾煦这里和爷爷奶奶家他才会放开饮食限定,甚么都吃,算作给本身的嘉奖。但现在他的心机底子不在食品上,嘴里含着吃的,眼睛没有焦距,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皱眉。
说话远不敷以表达顾煦现在的表情, 堆集已久的感情似岩浆突破地表,澎湃喷发的火山激发海啸,唯有不顾统统地吻住面前的人才气逃生。
冯序东胃里的轰鸣打断了两人已经谙练且变得和顺的亲吻。
冯序东保持着排闼的姿式,只探进半个身子,他的脚还在门外,就不算进了厨房。只听他用非常可惜的口气说:“我明显早便能够和你在一起,但我华侈了那――么多时候,太笨了!”
顾煦一点没有感觉他粉碎氛围,也诚笃回:“对不起,忍不住。”
冯序东把顾煦的手拉下来握着,抢先往厨房走:“我给你打动手。”
顾煦嘴角的笑意被冯序东这么一吓也没有收起来,明显他一样按捺不住心中的高兴。冯序东看着他的笑容,后知后觉地感遭到了嘴里果脯留下的甜。
但他被顾煦按到了客堂沙发上。“你也进厨房,我们今晚就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吃上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