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给太后奶奶、皇叔皇婶敬酒, 愿三位长辈安康长命。”
高超纯坐在主位一言不发看起来怯懦软弱,黎太后内心有火,厉声问:“鲁王这是何意?难不成要插手陛下后宫?
守在暗处无人发觉的禁军大统领、副统领回声而到,直接提起鲁王世子,都没给鲁王妃反应的时候。
白蓉蓉并没有见他, 只一个服侍的小丫头来答复:女人刚从宫里出来还未安设好, 不便利接待客人。
一行人紧赶慢赶来到康寿宫,康寿宫中灯光大亮,还能听到人说话声,谢太妃从速让人出来禀报,小寺人收了银子仓促去了,不大会儿又返来了。
“臣见过皇后娘娘,还未曾听娘娘说陛下病情到底如何呢?如若陛下病重,娘娘可要早做筹算呐。”鲁王世子二十多岁尖嘴猴腮面貌不佳,特别流里流气的目光更让人讨厌。
“……娘娘贤明。”宫女瑟瑟颤栗,前后张望了好一阵子。
“鲁王妃,何人给你的胆量在宫里的中秋家宴大吵大闹?”
鲁王妃胖乎乎的平淡面庞上尽是讽刺的笑,若不是太宗偏疼让先帝继位,现在坐在首位的应是他们一家子,小小皇后又能如何?当家做主的人可都不在这儿。
鲁王老神在在坐在自个位置上,不出言喝止,其他几位宗室却不敢太猖獗了,摆长辈架子耍个酒疯是小事,可公开对皇后不尊,不是小事。
谢太妃眸中闪现一丝浅笑,想到眼中只要美人儿端赖她筹齐截切的齐王又无法感喟:“齐王整日想着那白蓉蓉,倒不如本宫脱手将嘉怡县主送到齐王府去,免得他每天念着不肯长进。”
“本王是怕鲁王世子……”齐王没敢说完,杨钊元脸上的鞭痕历历在目,他是想拉着这堂兄不要找死。
谢太妃拿了鲁王妃给的银钱往康寿宫赶,服侍的大宫女不明以是:“娘娘为何要获咎皇后也要帮鲁王世子?”
鲁王妃立即想当场撒泼,谁知高超纯直接叫来两名禁军,凛冽大刀在鲁王妃面前一晃吓得她立即抓住鲁王袖子,而不远处正传来鲁王世子被打的哀嚎声,一声比一声惨,跟杀猪没两样。
贴身宫女不敢言语了,齐王府中那三十多名姬妾大半不都是这么来的么,哪儿瞥见齐王满足了?
鲁王妃腿一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娘娘饶命,臣妇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先帝弟弟天子亲叔叔鲁王直接起家发问:“启禀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陛下的病到底如何了,臣看陛下的模样不大好,这、这可让我等坐立不安呐。”
高家被封承恩候如何?不过一个三品礼部尚书,高超纯能做皇后端赖先帝的赐婚,现在天子病危她在宫中无权无势,又有何颜面?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群皇室肆无顾忌。
天子下旨册封封菡萏阁白蓉蓉女人为嘉怡县主, 并在都城赐了一座宅邸, 次日嘉怡县主便御赐珠宝去了新宅,速率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 世人都等着看白女人和高皇后撕个你死我活,可白蓉蓉这么痛快认账,的确不成思议。
他一开口,别的两位叔字辈王爷也开口发问,黎太后可不能等闲让他们退下,只她日日在后宫与嫔妃来回算计,与这些皇室如何说才不会出错还要细心考虑。
鲁王老脸一红,站在那儿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他摇摇摆晃站在那儿,既不可礼问安又无要事禀报,口中还桀桀笑着,仿佛有甚么好玩之事,上位几位太妃太妃眼观鼻鼻观心,跟没听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