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说着就要跪下,膝盖还没沾地就让罗璧大力给搀起来了。
容斐白拱手:“借皇后娘娘吉言。”
“陛下,臣妾并未对齐王妃行不轨之事,只是齐王妃行究竟在匪夷所思,陛下容臣躲一躲吧?”
容斐白是看着齐王妃走远才敢从书房出来,迷惑道:“也不知师妹用了甚么体例让齐王妃知难而退,莫非是我怜香惜玉了?”
“娘娘,长公主的驸马是因何触怒龙颜,实不相瞒我那嫂子的娘家杨家一家子都惴惴不安……”齐王妃自个儿说着都没脸,总感觉那里不对,俄然摸到袖子里揣着的锦盒神采一变,她竟健忘先将珍宝献给高皇后再来恳求,光是哭诉皇后怎会动容?
高超纯对齐王妃有了新的认知,幸亏她本日无事,便陪着齐王妃喝茶谈天。
丫环赶紧将沉重犒赏放到红木桌上, 一刻也不敢多呆乖乖退到殿外, 她刚一出去,高超纯三人便绷不住笑了出来。
为表诚恳,一贯抠门的容斐白从犒赏里扒拉出来最贵重的一支白玉簪塞到青黛手里,青黛推让不收:“郡主,这些东西都有宫造徽记,你把稳点不要随便流出去。”
谁知赵衡看的清清楚楚,迷惑问:“你和齐王妃如何了?”
“还是青黛最知心。”容斐白顺手捏捏青黛的脸颊, 青黛脸一红, 他俄然反应过来。
高超纯差点被一口水呛着:“以是你明天献给太后药丸就是为了给药丸造势挣名声?”
正殿内齐王妃规端方矩施礼拜见,高超纯叮咛青黛泡了一壶好茶又端上精美点心,自发被正视的齐王妃神清气爽。
到了书房,赵衡核阅的眼神看直教容斐白坐立难安,干脆主动招认:“臣挑逗过齐王两回,齐王妃不知如何想的非要臣承诺嫁到齐王府做侧妃,臣从没见过如此漂亮的当家主母,只感觉内心发毛。”
“臣拜见陛下。”天子一来,容斐白便收敛吊儿郎当的公子做派,老诚恳实坐着。
高超纯用丝帕压压嘴角粉饰笑意:“嘉怡郡主身子不适正在内殿歇息,现在正熟睡呢,郡主是宫中高朋,本宫不敢怠慢,王妃找郡主有事?”
嘉怡郡主让丫环捧着金玉珠宝等前次大摇大摆去椒房殿求见皇后, 约莫是去处高皇后夸耀的,世人都猜嘉怡郡主会不会重新回到宫里来。
“娘娘,方才嘉怡郡主不是来椒房殿了?如何不见郡主的人呢?”
“娘娘,我好歹是王爷的正妃,若如此下去那我正妃的脸面便所剩无几,求娘娘看在我们妯娌一场的份儿上,帮我说讨情。”
“放罢。”高皇后冷酷道。
容斐白立即开端深思莫非比来插手蜜斯夫人们的宴会太多,在陛下眼中他变得不务正业了么?不过还不等她答复,守在门外的宫女来报,齐王妃求见皇后娘娘。
但是赵衡没给他扣问的机遇,不等高超纯从内殿出来便将他打发走了,重新呈现在世人面前的嘉怡郡主又是仪态万千的,此次入宫帝后对她非常礼遇不说,出宫时另有禁军侍戍卫送回府。过了两日,嘉怡郡主的手作药丸非常好用的动静传出来,一时之间来郡主府拜访的客人络绎不断。
“祝师兄日进斗金。”
大家都觉得虞真长公主禁足是因为吓死了杨老太君,皇家并不会真的对虞真长公主峻厉管束,顶多做做面子,万没想到连黎太后病重都未消弭禁足,齐王妃并不如安在乎虞真长公主到底会禁足到何时,她是受娘家嫂子所托扣问杨钊元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