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本日不上朝。”赵衡抓着腰带扑到床上又在她脸颊亲了亲,却见她微微皱眉底子没被吵醒,笑了笑放下帷帐走到镜前穿衣,铜镜中的青年嘴角含笑眉头无波,像当年一样欢愉张扬。
“免礼,女人救了陛下本宫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女人呢。”高超纯亲身将白蓉蓉扶起来,两人站在一起更是凸显出白蓉蓉个头出奇的高。
“陛下,上朝……谨慎。”她小声嘀咕了一句。
“是,皇后娘娘, 陛下内伤严峻,在陛下醒来前万不成再挪动了。”
“是。”傅雷诚恳答复,他原觉得陛下大病初愈还不如畴前,千万没想到竟远胜畴前,的确不成思议。
赵衡死在一间临时建起的宫殿里,四周围着很多人,他穿戴乌黑的寝衣嘴唇惨白,高大结实的身姿变得衰弱不堪,握紧的丝帕上有殷殷血迹。
“白女人,快拜见皇后。”齐王殷勤提示。
赵衡说完这些话没多久便阖上眼,因着气味尚在,高超纯还能看到一干人堕泪的场面,师父明空居士从屋外走出去,也一同跪下,泪流满面。
赵衡展开眼,转过身一只手放在她腰上凑得近了些:“朕本来要睡了的,可惜被阿纯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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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寝息吧。”
“是不是奇特朕的招式?”在坠崖前赵衡的武学只比普通禁军侍卫强些,只在宿世带兵兵戈时武学精进,躺在床上这几个月他并未健忘畴前的心得,与傅雷打斗时一点没有保存全数使了出来。
罗璧咬紧下嘴唇神采奇特,躬身对白蓉蓉道:“是,白女人请随奴婢来。”
这幅小孩儿模样倒是将容斐白逗笑了,耐烦给她擦掉脸上的陈迹:“是是是,我家师妹是皇后,今后我就发财了。”
宫女悄悄捧着铜盆出去服侍赵衡洗手净面,而后束发戴冠。
傅雷踌躇不决:“陛下,您……”
陛下你吃了我吃甚么?你还是个病秧子吃不了这么多啊!再传膳也说不畴昔啊!
“不是梦, 方才我上山接陛下去了。”高超纯回握住他的手,柔声安抚。
天子回了椒房殿,刚好赶上早膳,高超纯粹在喝粥,瞥见天子灰头土脸的模样差点没呛着:“陛下,这是如何了?”
“朕身后,皇位传给三弟,还请三弟对这江山天下多多操心,朕的不对,自会和先帝请罪……”
“嗯?”赵衡似是含混的应了一句。
王儒章笑呵呵的:“还是罗璧女人想的殷勤,娘娘风俗你们服侍呢。”
高超纯不会和罗璧要一个绝对的包管,现在这个成果已经很心安了。
罗璧诊过后点点头:“柳院判说的没错, 陛下身上是外伤加内伤, 需求静养。”
“师兄,我不要你赴汤蹈火……”高超纯抽泣着辩驳。
“阿纯不怕,我悄悄的。”
高超纯来到帐中就见罗璧猎奇不已问她胸前是如何做的这么逼真的,白蓉蓉不耐烦解释,瞥见高超纯就把罗璧推出去:“去外头守着,我和你家皇后说说话。”
宫女都应是,并不敢如何昂首窥视圣颜。
他身上都没盖被子,高超纯很快明白吵醒的两重意义,炽热的亲吻从颈后袭来,而后不得不翻身平躺过来,借着罗帐里的微小亮光,看清他嘴边笑意,他们已经近四个月没有同房,高超纯担忧的捂着小腹,却见他渐渐亲吻安抚着。
“那可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