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超纯笑了一声:“鲁王一家好生好笑,鲁王世子目没法纪却还来问本宫为何惩戒?难不成鲁王觉着做了皇亲便可在这宫中胡作非为吗?”
“臣不过是担忧皇室子嗣延绵,陛下病重又无子嗣,太后娘娘还是早做筹算的好。”鲁王就是个混不吝甚么话都敢说,整日仗着是天子长辈先帝亲弟作威作福,恰好跟随他的一众闲散王爷个个都是如此。
湛王妃不觉得然:“这儿就没皇后说话的地儿。”
鲁王世子目光里透露不屑,看到鲁王妃的眼神表示就想装疯卖傻耍酒疯,摔了酒杯就要撕衣服闹腾,高超纯以扇遮面并不看那恶心场面,直接唤人来:“傅雷、韩城,鲁王世子不尊本宫扰乱家宴疏忽皇家庄严,杖责一百二。”
跟恶妻似的,大声嚷嚷,两位昔年与鲁王妃交过手的王妃太妃头皮发麻,鲁王妃出身乡野端方礼节一点都无,撒泼耍横手腕一流,怕是要当场与皇后娘娘闹起来,而鲁王这是一怔,持续由着妻儿闹腾。
湛王妃与湛王世子亦在家宴席上,湛王世子年方七岁锦衣玉袍玉雪敬爱,给帝后太后敬酒时涓滴不怯场, 湛王妃喜气洋洋的, 对湛王世子的表示极其对劲。
“本宫乏了,时候不早了,各位各自回府吧。”高超纯直接起成分开,任凭鲁王与鲁王妃在前面要求头也未回。
鲁王妃胖乎乎的平淡面庞上尽是讽刺的笑,若不是太宗偏疼让先帝继位,现在坐在首位的应是他们一家子,小小皇后又能如何?当家做主的人可都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