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子梁余光瞥去,细心望了望两名世家令媛的长相,她们天然是没法与兔子、武凤栖之流相提并论,但好歹也有几分标致,只是妆容过分妖娆,失了天然的美。
“你可悠着点,明显这群纨绔后辈都是冲着你来的,想要交友你。”欧阳善哉漫不经心肠低声提示了一句。
两名世家令媛不假辞色,倒也情有可原,这对从小被捧在手心的她们而言,实在是一种极大的欺侮。
“你至于吗?”刑子梁无法道,“要求也太高了,说人家是动画片里的蛇精化形可过分度了啊。”
“你干吗!”欧阳善哉瞪眼刑子梁,用眼神表达了这个意义。
“真不怪我,你瞧瞧,这两位世家令媛长得也太让人绝望了。”欧阳善哉吐槽道。
赵昊哈哈一笑,道:“哪有甚么不好,此事本就是三弟赵京做得不对,只当是我这个大哥替他向大师赔罪了。”
“唉。”当两人放下杯子,桌旁有人叹了口气,“昊哥,我真是替你不值,这些年里,赵京在外闯下了多少祸,满是你们为他赔罪报歉,可他又是如何做的?”
“齐哥,先前你在楼外脱手,让我佩服得很,我敬你一杯。”接踵有人站起,多是朝刑子梁敬酒。
欧阳善哉眯了眯眼,靠着桌子,懒惰道:“人家代弟赔罪,你受着不就是了,这赵京的确获咎了我,害得我输了一顿饭钱。”
刑子梁也不想驳了对方面子,拉着欧阳善哉起家喝酒。
了空汗颜,合掌轻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此人恰是赵家大少爷,赵昊。
特别是屋内两名世家令媛都僵在了原地,神采除了丢脸再无别的描述词了。
欧阳善哉说话声不成谓不大,只是隔了一扇门,屋内的人很难堪。
欧阳善哉怪笑了一声,“如何说我也是个和尚,端方多得很,他们交友了我又能有甚么好处?”
刑子梁心道风趣,这赵家两兄弟但是在演一场好戏啊。
屋内其他人也反应过来,赶紧和缓蔼氛,劝住了那两名世家令媛,赶快号召着刑子梁三人入坐。
“别在乎,善哉禅师就是害臊了,毕竟从小糊口在庙里,没见过甚么标致的女施主,两位世家令媛这么热忱,让他一时失了方寸。”刑子梁一把扯住欧阳善哉,同时笑着朝面前世人说道。
赵昊当即道:“善哉禅师息怒,不就是一顿饭钱,我这就让赵盘叮咛下去,今后只要善哉禅师到了乌江口,花消全算在我赵家头上。”
“齐兄弟,善哉禅师,我敬你们一杯,禅师以茶代酒便可。”
刑子梁在一旁轻叹,唉,满是一群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