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忘了一件事,池央等人几近皆是世家朱门嫡子,如果各家派人在暗中庇护着,那也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和你们好好说话,你们偏要和老子耍地痞,老子和你们耍地痞,你们又他妈要和老子讲事理?”
“真是搞不懂这些人的思惟,多大点屁事......”
孝文则是攥紧了拳,双眼通红。
臣琛也走上前,语气阴沉,望着孝文孝武。
“池小友,贫僧已经说过了,此事乃是贫僧之过,贫僧愿表歉意,为何不能就此揭过?不然只凭池小友这四位假丹期的帮手,恐怕是拦不下贫僧。”
“就算是朱门世家,莫非真敢和金山寺这等当世净土闹个不成开交?”
孝文怒而开口道:“徒弟,何必与这类人报歉,一伙纨绔后辈,不过是借了自家大人的势,竟如此放肆,他们也不回家问问,自家大人准不准他们这般惹事生非,挑衅于金山寺!”
他们一左一右地站在吴辰身后,身材高大魁伟,气势沉稳如山,也是两名假丹修士。
池央微微眯眼,俄然嘲笑了两声。
“禅师这是在威胁我?”
“金山寺?池央嗤笑道,“很了不起吗?”
“疗伤就不必了,梁州世家向来不缺灵草神树果。”
他的目光望向了孝文,调侃道:“兄弟,躲在本身徒弟前面,是不是怕老子跳起来打你啊!”
“不至于吧?我看刚才不过是一场参议罢了,刑子梁技不如人,那名金山寺弟子一时失手,不谨慎伤了他,莫非真会闹到这类境地?”
却也在此时,徽春园别传来极重脚步声,两名大汉一起走了出去。
他身后一名假丹修士走上前来,舔了舔嘴唇,目光森冷。
一旁,孝武憋屈非常,神采惨白。
凉亭内,世人噤声。
池央学着刑子梁的模样,咧开了嘴,叮咛身后四人。
苦慧禅师皱眉,迈了两步,护在本身徒儿身前。
蒋山也嘟囔了一句,“没想到池家竟然派了四个假丹修士暗中庇护池央,看来池央在池家的职位已经安定了。”
先前那名假丹修士大笑了一声。
可面前的这些人,是真正无惧啊,金山寺在他们眼中,可敬却也可欺。
这句话,曾经是刑子梁的“名流名言”,现在倒是被吴辰借用了。
有人低声开口,与身边火伴说道。
苦慧禅师真正变了神采,八位假丹期的修士拦路,即使他已经结丹,恐怕也只要一个败字。
“大少爷,这小子的话过分刺耳,不如让我割了他的舌头,也好让人晓得,梁州容不得外人指手画脚。”
“大少爷放心,不过参议不免会有失手......”
俄然,吴辰笑意一敛,拍了鼓掌。
“他们这是真要把事情闹大啊。”有人低语。
凉亭内,林道上,无人敢回声。
更何况,池、吴、臣三家都有人藏在暗中,那刑家一定就没有!
只要蒋山一脸苦兮兮的,自顾自嘟囔道:“妈的,威风都被他们抢去了,都怪老头子,没事去学甚么刑家的端方,保镳也不给我找一个,如果哪天我真被人害了,看老头子将来如何哭!”
刑子梁眨了眨眼,他气味还未顺畅,一时开不了口,心想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保镳?
吴辰全然一副痞子样,似笑非笑。
刑家两代人几近都是本身闯出的花样,只信赖本身的强大,以是就连长孙刑子梁也没有被人时候在暗中庇护的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