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个病人,大半夜十二点不歇息,叫来一堆大夫在这儿杵着……干吗呢?!
“我看看有没有外展停滞或者征。”
顾曳也瞥见了她,顺手抛弃了手里的人,大步流星走过来。
“说吧,你甚么意义啊。”顾曳嘲笑一声,淡然地看着她。
胳膊上的刀伤方才缝针还没愈合,顾曳这两天绑着绷带,连动都不敢动。谁想到苏黯这死丫头一个冲劲按在了他伤口上,他咬着牙根强忍了半天。
“小顾,十年前的病根,治不了了!”
都这个时候了他另有表情开打趣?
“出去!”顾曳猛地转头,“我说的是你们!全都给我出去!”
苏黯不觉得意地松开手指,“如何?我嫁给你了吗?再说……不照顾身材的人是你本身!你看看你现在都成甚么模样了!你还晓得疼啊……我觉得你就算本身哪天猝死了你都不会在乎呢!”
“你走吧,我不走。”
茶几上就放焦抢救箱,苏黯顺手翻了翻,拿出了一捆绷带。
他后牙根都快咬碎了。低头看了一眼,绷带都泛红了,她不晓得甚么叫二次受伤吗!
“躺床上,不准动。”
苏黯正忙着找他胳膊上的绷带头,没工夫理睬他。
“这几天,我也找了很多的专家和学者会商……”
“你的。”
“老迈……”
“如何回事?你如何会在这儿?”
苏黯额头抵在顾曳胸口,扯着他袖子无法地摇了摇,“你还不甘心甚么啊……”
苏黯兀的环住顾曳的腰,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神经外科呆久了,都呆成神经病了……”
亏他还是个外科大夫呢,本身的伤口本身都不措置。想当初她刚动完阑尾炎手术那阵,他一天恨不得掀她衣服八百遍,现在呢,喊完疼也不晓得查抄一下,她刚才动手那么没轻没重的,万一真被她捏出个好歹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