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做不做?你不做我睡觉了!”
顾曳承诺得很干脆。
“……”没穿衣服,他能带她去哪儿?
半夜半夜的,苏黯有些惶恐,他上面还顶着她呢。
顾曳看她抱得紧,觉得是水凉,冷了。
“脖子,耳朵……这类处所你不准留印……”
顾曳正忙着活动也不答她,苏黯转了转眼睛,心生一计。
淋浴的开关开了,顾曳调好温度,拿起花洒冲了冲墙面。
“想甚么呢,笑这么甜?”
中医学讲,早晨11点前入眠,是一天当中最为养性的一个时段。
“……”
这一道叫声可激起了顾曳的*,他一双深眸紧绞着她,单手捧着她脸颊,拇指压到她嘴唇上。
床上的两道身影交叉在一起,床头微微摇摆,不经意的,微微一触。
这……也算是他在姑息她吧。勾住他脖子,苏黯怕掉下来,手心微微渗血,她咬着嘴唇忍了忍疼。
“嗯……”
她声音颤抖,可不是冷的,是出于担忧。
淡色的瓷砖上印刻着一层层精美细致的纹路,敲两下声音微脆,但摸起来手感光滑,不似外层墙体粗糙。水流顺着瓷砖缓缓滑下,担忧水珠飞溅到伤口,他又拿了两条柔嫩的毛巾,别离盖在苏黯的手腕和本身的肩膀上。
他低头问她,笑得略带深意。
健壮的胸膛丰富,她模糊能感遭到他上身清楚的肌肉纹理。
“……”
她轻易害臊,他晓得。但从未听过她叫得这么娇媚,引诱撩人,仿佛就像是有人往他的静脉里注射了一支甲基□□,一旦听到了,上瘾了,那就戒不掉了。
船上都熄灯了,夜里的房间也比白日的时候要温馨很多。
他晓得她是怕回到帝都事情以后被人发明印迹,早就替她编好了来由。
伸手拉开了她的手臂,垂下头,碎落的吻又盖满了一地嫣红。
一阵波浪卷过腥咸的清风,拍打到庞大的船身上,顶层的房间伴跟沉迷蒙的夜色微晃,敏感的神经能感遭到轻微的震颤。
“你折腾了这么久……不累吗……”
呦……没看出来,有人比他还焦急啊。
“当真点,我撑不了多久。”满身的重量都坠在他一侧,她也怕把他坠伤。
少说也得有一个多小时了啊。
苏黯缓缓地抬开端,想了想她跟他的身高差。她不矮。但是跟他比……貌似确切是差得有点多……
“……”
明显是她替他处理需求,她如果早晓得他毅力这么强,能忍这么长时候,她才不管他呢!
苏黯攀在顾曳身上,刚抓紧了又放了下来。一双光亮的手臂像失了力量,缓缓地滑落至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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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你下去,你不矮吗?”
“嗯。”顾曳点了点头,“撑得住吗?”
悬着的一颗心忐忑了半天,“顾曳……你……你不是说要快点处理吗,那如何还不放我下来啊……”他抱的很安稳,但是她趴在他肩膀上,内心总还是有种莫名地不安。
“嗯。”
贰心下了然,用微烫的嘴唇贴在她耳侧,凉声缓缓,语气瘆人。
“……”哪有他这么不务正业的病人啊,早晓得她来香港这一行经历的都是这些,那她必定一早就不来了。
苏黯眨了眨眼睛,背后俄然凉了几分。微微侧头,看他眼神不对,刹时缩了缩肩膀。“我……没,没有啊。顾曳……实在……实在我只是有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