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妍用力抓扯着承美的手腕,乃至用牙去咬。承美吓了一跳,但就是不肯放开成妍。过了一会儿,成妍大抵没有力量,身材渐渐向后坐向承美的脚。
“你很惊骇吗?”
“比来如何开端做不一样的梦了呢?”持续几个小时的暴热和干旱折磨着承美的喉咙。她赶紧推开门,狭小的客堂里灰尘飞扬,与夜色浑然一体的沙发裂开了几个裂缝,从内里转出的棉花就像狼人的牙齿普通森寒。窗角的花瓶里几只残落的玫瑰不遗余力的对抗着饥渴。承美本来就心有惶惑、现在面对破败的装潢,不免有些苦楚。
见成妍好久没有声音了,承美仓猝坐到成妍的中间。不安的又夸大了一遍:“要不姐姐留下来陪陪你吧。”
看着同心圆在窗子上悄悄绽放,同时也感受着屋子在海面一样的空中上摇摇摆晃。偶尔,成妍会被水波的声音吓得抽泣,因为在她听来,那声音就像没有音程的迷路电流一样沙哑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