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云儿的小道童哈腰从地上捡起我那块包扎伤口的破布,顺手一扔,那块破布随风飘摆,忽忽悠悠不知落到那里。随后就听小道童释儿说:“好啦,施主的伤口已经病愈。”
天亮了。江大头,李老黑前后都起床。。。。。。
但是,就在我正穿背心,背心还没穿上,麻子张俄然一个动静,诈尸普通“腾”坐了起来,瞪着凶神恶煞普通的目光,滴溜溜转折眸子子瞅着屋里统统的人。
“中邪了,中邪了,麻子必定中邪了!”跟着我的话音,只见潘阿龙跟头把式地从他的房间窜了过来,进门就问:“谁又中邪了?”
明天深夜,我在天上已经跟仙道发过誓词,必然要把你碎尸万段,让你阴魂破散,还雁鹤湖一个清净安宁,没有惊魂产生的净土。
李老黑骇怪不已,他吓得仓猝躲到一边,瞪着惊骇的目光,结结巴巴地说:“地。。。地瓜,老麻子是不。。。不是疯了?”
我俄然一个激灵,醒了,展开眼面前顿时一片乌黑。我顿时就明白了,我又做梦了。我的目光循着屋子转了一圈儿,屋里平静如水,没有一点噪音,更没看到湖妖再次来袭扰的影子。
我俄然想起了伤口,仓猝撩开被子用手一摸,哎,不疼了,再瞅瞅,伤口早已病愈,就像没有受过伤一样。
“我的娘哎,麻子张这到底是咋啦?对我们如此凶恶?”
麻子张不跟任何人搭讪,旁若无人普通扭动着他的腰身,时不时还挑逗一下江大头,冲他做个鬼脸。看模样麻子张跟李老黑一样的古怪,说话像个女人,尖细的声音顿时替代了他那粗声粗气的说话声,把在场的人都吓得神采大变。
明天早晨江大头睡的晚点,本来想享用一次睡大头觉的甘旨。却被麻子张这么俄然一闹腾,吓得“呼——”也坐了起来。他反应极快,一个愣怔以后顿时就说:“哎呀,麻子中邪了?”
我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转动,心说,我刚才去了那里?是不是到了天上?可到了天上,如何又回到了我的床上?我疑迷惑惑,心一片茫然。
这时,就见麻子张指着我的鼻子说:“地瓜,把你的湛卢剑拿出来,我晓得你已经开光了,拿出来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