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杜远一脸懵逼,“不一样吗?倭国的京都不是就是东京?”
杜远噌地起家,“辽哥,我们走!”他顾虑阿雅安危,的确一刻也呆不下去。
浦茜拉粲然一笑,皓齿生辉。“拉拉,这昵称不错……不过在天朝仿佛另有歧义,您还是叫我小浦吧。娜娜是谁,莫非是指我的女神中间?这有点不敬吧?”
杜远差点坐地上。
二人先把柴火踢飞,又寻了个钢钎去撬鼎盖。还好,那盖子没被焊死,只是穿了粗.黑锁链捆扎。连络部的大锁一被撬开,立即解困。
杜远一骨碌从空中爬过来,抱住丹老一尺半长的短腿,“您且说说另有谁?比如玉皇大帝和宙斯是不是同一个神?”
留在屋檐上掠阵的文从心,望着“仗着人少欺负人多”的俩青年,一颗心落了底——看来不消我脱手了。
浦茜拉闻言打了个激灵,“如何?她来过了?本来不是睏,那我就放心了。女神总这么搞,不是第一次了。倒也不算附体,就是借张嘴传个话,平时在圣心教堂,我们和她只用心念交换的。”
“这有甚么希奇的。”丹老跳下餐桌,揉了揉小肚皮,“我不是也被佛道两家哄抢吗……都是俗世好话,强拉畴昔狐假虎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