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这才细看此人,方面大耳,颔下微须,一团和蔼。遂道“本来是南兄,多谢关照。”
“砰!”一道焰火炸开,一行大字闪现空中,“嫦娥奔月,虚无汾阳樊九红”。
喝彩声雷动,九口金钟足足响了八下。那樊女人才意犹未尽地缓缓落下,仿佛如若无人挽留,筹算就此直接登月普通。
混元乐坊专属乐队鱼贯而出,丝竹之声复起,冲淡了斗兽的惊怖余波。
这一飞,可谓一飞冲天!不知是何道法,抑或身负何种构造,竟然离地数十丈高,去势仍不减缓,眼瞅着已经成为一个斑点。
樊九红摘上面纱称谢,观众又是一阵哗然――这“女人”嗓音降落,喉结凸起,两腮另有青郁胡茬隐现。
场中已经打扫清爽,百丈红毯铺地,千盆鲜花排成T台表面――角斗场转眼成为秀场。组委会办事效力还是蛮赞的。
南屏子也吃了一惊。这些考核选手性别的琐事不归他管,但是场上氛围归他调剂。赶紧举起扩音器,大声劝戒道,“各位来宾,敬爱的道友们,汗青车轮滚滚进步,二十一世纪已经畴昔十数年。我辈修真之人,不该受世俗看法园囿,敞开你们的胸怀吧,拥抱我们各色姐妹!让这天下充满欣喜,充满分歧!”
观众顿时哗然,哇――这是要当众升仙的节拍吗?女人慢走――
首场演出结束,帷幕上方垂下九口坛子大小的金钟,南屏子大声鼓励,“请大师先不忙吃桃,扯起你的喉咙为一号选手喝彩吧!”这类比赛没有存亡危急,观众乐得共同。呼声四起,跟着分贝增加,金钟顺次响起,铛铛铛铛……直到第七口,方始愣住。
红袖忍不住捂嘴偷乐,对目瞪口呆的杜远说,“这‘女人’姿色不俗,和你挺配的。”杜远晓得这是纯调戏,一咧大嘴,“能够呀,你不介怀就好。等下我要个号码去。人家还会飞哩,我也想做一回嫦娥老公。”
对于首位登台的选手而言,金钟七鸣已经是不错的成绩。褚松筠谢过观众,率四位同门道姑翩然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