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没听过吗,广电下文件了,建国后植物不准成精。”顿了两秒,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一扫刚才的小难堪。
他来此偷窥的原始目标倒是达到了,因为这个位置,刚好能够清楚地看清屋内的统统。当然,屋内也能够清楚地看清他。
杜远头朝下挂着,还晃来晃去的,一时看不清这女人到底长啥样,只感觉牙齿很白——嗯,大抵是在嘲笑我的蠢。
小楼里飘出一阵阵卤水味,有扇窗开着,热气蒸腾着飘了出来,豆香扑鼻。
杜远挠了挠后脑勺:“大抵得叫幺皮,老幺也是最小的意义。”
杜远有所筹办,没有落地太丢脸。掸了掸浮尘,隔窗嘲笑着称谢。
小哑巴一边缩脖闪躲着,一边可贵地咯咯笑了。
女人听了,眉头一皱,嘬口唿哨一声,差遣二皮三皮老皮从锅盖前面拖来藏匿的双肩背包。当即拉开拉链,现场校验起来。
先是拈着兰花指拎出一条男式内裤,杜远仓猝道:“不打紧,新买的。还没穿过,很洁净。”
这段时候,杜远只见过文从心对张辽脸红。万种风情,于己无关。只能隔岸观火,越观越上火。
女人紧盯着杜远看了足足一分钟,恍然大悟,拍掌笑道:“我明白了!你必定不是骗子。因为……你是个痴人。”
那女人摆布看了看两人,问:“这就是你那小兄弟?”
女人啐了一口,扔在一边枯燥的案板上。复又探手出来,又拎出更小的一条男式内裤!
女人眉毛一竖:“又扯谎,看你的样儿就不诚恳。我家这些皮皮,抉剔的很,甚么宝贝没见过。不是天材地宝,平常物件底子看不上眼。”
少顷,杜远揽着小哑巴隔墙跃了出去。女人隔着窗子喊:“那边是院门,别总翻墙跳窗的,坏了我的家声。显摆你跳的高吗?”
扯谎界的奇葩,奇葩中的战役机。
女人又笑了:“你此人还挺逗!老皮就是老疙瘩,最小的皮皮。你们那儿如何叫?”
甫一出院,杜远蹲伏在地上,看了看情势。
女人一挥手,“是你的东西,当然能够拿走。你先说说,你这里有些甚么。我们当场验明,别是偷来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