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子不管年纪大小,均面带幸运与满足,脚步仓促地繁忙着各自的事情。
让我们并肩坐在一起
即使不能常相聚 也要常相忆
多少的影象在心头
她们非常投入,仿佛对来访客人视而不见,全情沉浸在音乐的天下里。
她绝美的面庞一如混元仙谷中初见,饶是如火的红袖,也未能完整燃尽杜远心中那一声噗通。
似无穷尽的“花单”,不假思考地喷薄而出。被点到名字的鲜花,仿佛听到了呼唤,在袭人香风中摇摆点头。
两名女子都吃了一惊。齐齐站起家来,古筝歌者浅笑面对杜远,悄悄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这声呼喊。竖琴手转过身,也面向门口――
胡公为考证本身的神通,指着黑猪摸索着问‘此为何物?’樵夫答曰‘一堆破石头!’
他左寻右找看准了此山,便在山下点化了一堆石头化为黑猪,登山渡水来到山顶天门处欲搭建登天之梯――却不料,在山腰碰到一名樵夫。
珠帘一挑,门内大厅的景色看得清楚。一架竖琴挨着一张古筝。两位女子背对背坐着,正在弹奏。
这盘磁带,他在事情后特地回到奶奶住的祖屋里找了出来,翻录成数码文件,一遍各处在手机里播放。
向真人哈哈大笑,抚掌称妙。“你们几位,公然修成了一口禅。貌似口无遮拦,其实在随心所欲之间,常常透着精美玄机。”
真的,真的是秋色――这不是初冬的童话。
阿雅听了这个尾句,咯咯笑个不断。
“啊――你还没忘。胡公,是这座洞天的仆人,在外,他是仙,在这里,他是神。我们秉承他的余荫,才有了明天你们所看到的统统。身为道家宗门,百花谷不属于任何门派,我们只信奉花神。我们的规语是――不斑斓,无宁死。”
“兜兰水仙马蹄莲,迎春季竺康乃馨,银柳晚菊唐菖蒲,春梅瑞香蟹爪兰,山茶海棠神仙指,兔冕贴梗瓜叶菊,连翘含笑紫杜鹃,报春木槿夹竹桃,蜀葵圣柳美人蕉,石榴金橘广玉兰,紫薇凌霄九里香,扶桑睡莲金丝桃,玉簪石蒜雁来红,天竺乌桕三角枫,香樟地锦象牙红,火棘虎刺冬珊瑚,牵牛凤仙半支莲……”
这位原唱歌手的歌,在收集上并不鲜见。但杜远认准了当年磁带中那份残损的沙哑,少一分都感觉欣然若失,非得亲手转制出来才成。
这里,与混元仙谷的悠远仙意分歧,到处弥漫着动听心魄的朝气和但愿。
向真人闻言随便将手一挥――
――“感谢你,也感谢你百口。”
这是一片花的陆地。
红袖一步步走到火线,蹲下身子,轻抚着所遇第一朵鲜花的花瓣,用指尖将其上一滴露水沾下,放在唇中吮吸。
百花谷,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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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天涯不能健忘
在漫天金黄叶子的覆盖下,一些纱裙女子进收支出,纷繁对向真人打号召,也对客人们报以友爱的浅笑。
……
杜远长久地赏识了一下芙蓉仙子,立即又把目光投给了蔡芹,“姐姐……不,阿姨……不,蔡教员,我叫杜远,我是你的粉,我百口都是你的粉!”
这人间,到底埋藏了多少不为俗世所知的奥妙阿――
五分钟后,向真人才喘了第一口气,“呼――俗世有记录的,就这些了。另有一半是本谷自行培养的,说了你们也不晓得。等见到了,再一一讲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