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竹节虫,如果不动,清楚就是一根草茎。另有叶海龙,你就算拿到手中,也会以为只是一株海草——海里的例子太多了,住的离人类远就是荣幸。”
必须加更!
法海扭摆着腰肢,“咳,我这几天即是搭了个便车,等阳魂完足,就立即出发去俗世。我想通了,这天下不缺降妖除魔的,还是专注消弭业力吧,把老账都算算,该还的还。至于……”
红袖对劲洋洋,笑着将钵口对准他,“怕了吧?这下,贪吃界可由不得你的宝塔专美了,我的钵铃也能够分一杯羹?——”
只感受一股清冷从心脉四溢开来,四肢无不欢乐,仿佛全数毛孔都完整伸开,与周遭氛围纵情呼吸融会。心中各种执念在现在尽皆放下,干脆当场闭目打坐,当场入定。
丹老也不客气,大咧咧伸手接过,“也好,我成全你。有了还债的动机,申明这八百年不白活。举鉢罗汉失了金钵,方始有望证得大罗金仙,这一失一得,你可赚大发了!”
“二二……二皮呀!”
说着,仿佛感觉压服力还不敷,丹老伸手向外一招,一只庞大的胡蝶超出窗棂,翩翩飞了出去,乖乖落在他的小手上,将翅膀平摊开来,一动不动。
前几天趁你们不在,我把丹园重新拓展了一下。除了地貌和修建,也加了些花鸟鱼虫,趁便把这个作品也放了出去。
“人分歧,是仙的简化版,只是基因被闭锁了很多,没法生而为仙。以人的角度看仙,如此遥不成及;以仙的角度看人,与当代人看一名没野蛮的原始人无异。
他一举手中这根蓝色羽毛,“这件披风的缝制工艺很浅显,奥妙都在羽毛本身。它被设想者加载了大量鸟兽说话互译信息,且只对肌肤打仗者见效。
“他他他他说,别别别没事瞎搞……”
“他是谁?”
杜远一瞪眼睛,“你把甚么收了?”
丹老豪放一摆手,“神念锁定之处,心随便到,怎一个‘收’字了得!”
说着,他低头哈腰,从地上捡起一只玄色圆形棋盒,将此中白子全数倒掉,翻过来单手奉上——“至于法器,已经没甚么用了。有它在手,总忍不住和人较量,难以达成消业目标。请古佛收下,权做小的一片孝心。”
丹老按住夜枭的翅膀,悄悄摸了摸。“你这鼎炉过于脆弱,临时待在塔里吧,让阿杜帮你护法。你俩相互帮衬,一个老油条,一个小不端庄,取长补短,我也放心些……”
红袖志对劲满,遂将神念一松,那道黄影跌落在桌面,化成本来大小,却本来是懵懵懂懂的黄二皮同道。
话音未落,忽听红袖大呼,“收!”
伶牙俐齿的红袖竟然结巴了,“天,这这这彩羽披风的听力,不但限于鸟语,鸟兽通吃的好不好!”
这口气是止正的菜,他嘿嘿直乐,听得兴趣盎然。
“你们有甚么筹算?”丹老提出最后的题目。
说着,他举头向塔内一层的天花板望了一眼,目光锋利,刹时刺穿重重禁制。“此塔当然神妙,但七宝尽失,唯余小巧二字还在,能力不免会打扣头。对于人间修士尚可,如果碰到仙冥二界的大能,反而怀璧其罪。但有你在此充当塔灵,也算一宝尚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