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件梦寐以求的宝贝!代价百贯!
“我情愿接受这么大的风险。”
“莫非师姐你不担忧?”
顾佐没动,很久,道:“......再多陪你两天......”
刚走出去没多远,俄然惊醒,一阵风似的闪身回到柜前:“老柳,你刚才说甚么?有人买过这两味药?”
呆立半晌,缓缓道:“我去柳铺再看看有没有动静。”回身下山。
沈师姐摇了点头,又点了点头,眼眶微红,俄然指着中间一处粗陋的棚屋,小声道:“你下山的时候,我抽暇给你搭了个歇宿的处所,这两日你就住出来吧,别像之前那般露宿了。”
时人擅诗,应和两句不是题目,青衫修士正考虑词句,忽听楼下又曲直声响起,一样唱的这头两句,只下半阙分歧,这一下子,倒将他的思路打乱。
笑闹了一番,阿娇俄然指着楼下:“常郎,就是楼下这位落魄公子征诗。”
娇娘撅着嘴问:“你真返来?”
征诗的落魄公子却已经走了,老鸨笑问:“无迹仙师也有了好句子?先给奴家品赏可好?”
青衫修士托着她的脸,深深一嗅:“公然是迷离香回顾,我必回顾的!”
正悠哉悠哉,有个小厮仓促上楼,递来一封书牍,青衫修士拆开看罢,摇了点头:“阿娇莫急,我另有事要办,上灯时再来寻你。”
说着,从镯子里取出个丹炉,恰是她前几日炼丹所用。
“母亲叮咛了,哪间姐妹应和得好,便赏悬头牌花绸一月,张郎给出出主张,奴家感激不尽。”
沈师姐将丹炉塞在他手上,顾佐下认识接过来,见上面雕刻着两个古朴的篆字――凝真。
顾佐怔怔和他对视很久,笑了笑道:“明白了……”
储物法器!顾佐忍不住真气探入,一个衣橱大小的空间闪现于脑海中。
酒到酣处,笑问劈面才子:“阿娇又得了哪个雅士的酬句?”
常无迹写信的时候,顾佐正和沈师姐筹议:“此次去润玉坊,那老鸨态度大变,俄然热情起来了,还给了我十多首,有客人写的,也有女人们写的,那鸨娘说,这件雅事在柳铺镇引发了不小的反应,说是如果再等几日,或许另有远地的客人会来,因为坊中已经张贴了布告,献出诗作最好的女人,能够拿头牌,这些女人都在想体例拉拢恩客......我就觉着,动静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多数是为了着名,能想出这个别例,也是动了心机的。
“我恰好有个多的,也没甚么用得上的处所。”
常无迹姓常,本名却非无迹,他隐身遁术在括苍派中是出了名的,行走无迹,久而久之,修行中人都称他一声“常无迹”,他本身也就干脆以此为名了。
“我当然担忧,但现在我想赌一次,看看谁先找过来,是我的同门,还是我要等的人。”
柳掌柜去翻了半晌,扯着张皱皱巴巴的药单过来,被常无迹一把抢过,目光扫过后,一掌拍在柜上,留出个浅浅的掌印。他却浑然不觉,诘问买药之人的形貌特性和去处,思考半晌,仓猝赶回润玉坊。
“冥离香回顾,魂梦绕高楼。素手重玉盏,为解相思愁。”
青衫修士名叫常无迹,身为括苍派弟子,自也有他的交游圈子,等办完急事返来,且共饮两杯,谈上几句,若此人值得结识,便助其一臂之力,不然的话,就当看个笑话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