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佐内心更轻松了一些,这下子说话便更不消隐晦,不怕孩子听懂了戳穿。
老头猎奇的咧着嘴围观半晌,终究眉开眼笑,连声道:“公然是仙师!公然是仙师!恕小老儿眼拙!小老儿言语鲁莽,还望仙师恕罪!”
他既不肯也不屑去干那剪径的活动,本就筹算于此地逗留些光阴,好好休整一番,起码先把积存的十多块灵石修炼了,也好长些功力。然后再研讨一下妙素丹经,看看能不能炼几枚灵丹。如果做了庄主供奉,不但吃喝不愁,还能分外赚些川资,当然是情愿的。
见顾佐低头考虑,老头仿佛猜到他的设法,道:“我家庄主姓张,出自清河张氏,老庄主故去前曾为徐州别驾,家中财产不小,这附近万亩山林都是我家庄主的,如果仙师真有本领......必定是有本领的,呵呵,供奉上毫不会少的。”
“连身外之物都备不齐备,你这道法能信?怕连模样货都不是!”
老头殷勤带路,带着顾佐来到庄子正中的高墙大宅前,一见这雕花大门,一进都丽堂皇的花厅,顾佐就肯定了,主家公然不缺钱!虽说比不上山阴贺家老宅,但顾佐本身也不是筑基以上,主家的财产和本身的修为还是婚配的。
恰好刚才玩闹的一帮孩子又从身边颠末,小丫头耐不住了,从老头怀里摆脱,跟在孩子们屁股背面追了上去,转眼跑得没影没踪。
只是不知薪俸多少?
老头被震住了,半天没说话,很久方道:“客人的工夫,想必是极好的了?”
一个肥头大耳,胖得没边,姓赵;一个身材肥大的,却满脸横肉,头和身材不成比例,也是个瘦子,小瘦子,姓钱;最后一个普浅显通,太阳穴高高鼓起,好吧,也是个瘦子,姓李。
顾佐一口气好悬没喘上来,再次夸大:“白叟家,我真是修行中人!”从怀中取出牌票揭示:“白叟家,这是我道馆的牌票!”
“白叟家,那些都是身外之物!首要的是道法!”
本来是其间庄首要请供奉?顾佐顿时又好气又好笑,早知如此,折腾个甚?
这场比试,就是他在其间立名立万的良机!
顾佐目光扫过,搜灵诀功法运转,气海中立即感知,这三位都不是修行人士,感受不到真气,当下心中大大松了口气。
顾佐晓得这是口试环节了,约略有些严峻,跟着庄主来到一处宽广的演武场,等了半晌,便有三位供奉齐至。
以顾佐目下的修为,又怎会惊骇这偏僻庄子上的三个小拳师呢?
老头满脸堆着笑容:“这却没有,只是我家庄主爱好交游,特别对修行仙师、江湖豪客最是敬慕,如果仙师情愿,小老儿可向庄主禀告,延请仙师登门受奉。”
顾佐心动了,清河张氏仿佛是世家大族,话说做这类朱门的供奉最是安闲,每月拿着高薪却殊少任事,顶多在出了费事的时候往前边站个台面――这类费事凡是几年也遇不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