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带走……杀了……”
目睹差未几达成了出战的目标,叛军又找到了应对之法,顾佐没有钻牛角尖,非要将弩炮毁得一架不剩,适可而止,老诚恳实顺从安守忠的军令,停在一架弩炮旁,和二十余名叛军挤在一起,身处一名金丹战将的随身法阵庇护以内,筹办寻机再逃。
攻上来的叛军由数名金丹领头,上百人涌上城楼,都是叛军中最精锐的曳落河,全由修士构成。
“你是哪一队的……”
向润客惶恐道:“我也不知啊!”
各种随身法阵在狭小的城楼上展开、碰撞、交叉,法阵的攻守属性已经辨别不出来了,攻的法阵起着守的感化,守御法阵也能大量伤敌。
安守忠让蔡希德、崔乾佑抵挡陈玄礼、哥舒翰等人,本身返回本阵,扯住没头苍蝇般四周驰驱的弩炮大将向润客,怒道:“如何回事?”
叛军大将安守忠等人也大为吃惊,这些弩炮是他们攻打长安的最大依仗,如何就一架接着一架炸了?转头望时,也看不清秘闻,只见一团团烟雾渐次腾起。
既然发明了题目,安守忠和向润客当即变更兵马围捕打扮成范阳礼服色的道兵,可那里是那么轻易围捕的?杀了一拨又冒出一拨来,源源不断。
接着是第三声、第四声……
眼看着下方叛军阵中的弩炮一架一架被炸碎,城楼上喝彩起来,士气大振,未几时,便将攻上城楼的叛军挤压到城墙边,眼看就要全数被赶下城楼。
眼看着道兵们再次到手,弩炮被一架架摧毁,想起安禄山的死令和惩办的手腕,主将向润客一脸绝望,心都在滴血,拔出刀来就想抹脖子,却被崔乾佑一把拽住,大吼道:“是顾佐的手腕,顾佐在这里!要死也先把顾佐抓住,抓住他就能免罪!”
现在的弩炮军阵中一片温馨,安守忠、向润客和崔乾佑周到监督着全部炮阵,十余位金丹修士谨慎翼翼的一队一队盘问着。
明德门上,鏖战还在持续,为了给顾太师缔造一个“跌”落城楼的机遇,唐军让出了一个缺口,但要想将这个缺口敏捷填归去,就没那么轻易了。
至此,顾佐丧失的道兵超越二百,战果却也光辉,毁掉了八成弩炮,只剩下寥寥十几架,就算还是有很大威胁,但已在朱雀大阵能够抵挡的限度以内,构不成严峻威胁了。
“如何跑到这里来了?你们队恰是谁……”
“这个也杀了……宁肯错杀,不成放过!”
龙首原大寨中杀出来的援兵苦战至现在,已经伤亡不小,大家乏力,很难对峙下去,在封常清的束缚下,也在往回收缩,向大寨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