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晏亦是皱起眉来,牵动疤痕,显得极其刺目,更让清冥果断了轰他分开的设法。
两人完整疏忽旁人,你来我往地相互辩论。玄晏打量够了丹意,目光一转,不经意地落在清寂身后的小童身上。
丹扬走得慢,丹意行动如飞,急仓促奔到清冥面前,扯着他衣袖,又狠狠剜了那女子一眼。
清敏不知何时来的,也不知听去多少,脸上是哑忍的肝火。她目光在两人脸上带过,低斥道:“在这里吵,是要把玄天门的脸都丢光吗?!”
掌门和长老的亲传弟子在玄天门的职位极高,换而言之,亲传弟子是铁板钉钉的担当者。
“甚么?”
她的声音压在台上能闻声的范围,台下世人只看得见清冥神采变更,逐步犹疑。
清冥见他踌躇,持续鼓励:“你是与我不异的水灵根。若入我门下,我自当助你修行。如何?”
事情急转直下,已经生长到玄晏的料想以外。
一个门派俄然易主,明眼人都晓得如何回事,估计背后里都在说长道短,嘲笑了不知多少回。
暗藏在玄凛身边,成为他的亲传弟子,再让他身败名裂。
清冥明显很受用,由她缠着衣袖。丹意讨厌地瞪了一眼玄晏,声音放得轻柔:“师父,您不要意儿了?”
玄晏几乎嘲笑出来。
台下的秦石后退两步,站在别人身后。
玄晏与秦石站在步队末端,看着台上各色人马,相视一笑。
台上燃起了照明的符咒。清冥站在台前,已经收敛了涣散的神采。
一旦被选中,便能够不消插手后续的考核,乃至连浅显弟子也不消做,一步登天。
清冥还没开口,丹意眼睛一眨,委曲隧道:“莫非是意儿让师父绝望了,要另找人支撑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