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九岁,却保持着十三四岁的表面,并且也不像有人教过,申明天赋和根本都不差。
有甚么样的敌手,就阐扬甚么样的气力。玄晏没有托大,默念法诀,催出一片冰棱,朝言齐围杀畴昔。
言齐不屑:“那得他们丢得了我。早晓得玄天门只剩下这些废料,说甚么我也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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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言齐的比试定鄙人午。玄晏第一场博得利落,第二场博得出奇,很多弟子闻讯而来,筹算看看第三场他如何对付。
桂枝嗤笑,脚掌踹到她脸上。丹意又惊又怒,却被这一脚的匪气吓住,颤抖着卷起衣服,忙不迭跑了。
“在这。”
不好!
中间有些修为不敷的弟子被撩得痒痒的,玄晏不为所动,冷着脸走出场内。
本着谦让的原则,玄晏做了让步的手势。一个眨眼,纤细的金线就直射他面门。玄晏侧身躲过,金线竟然击穿了符咒的樊篱,打在天枢宫石阶上,冒出一缕青烟。
嗯,还好,没有吃味。
能走到这里的都不是平常之辈,即便金生水,属性上不受禁止,玄晏仍然打起十二万分的精力。
他深深感喟,也没了与玄晏争论的心机,跳下石凳往回走,俄然听玄晏叫他:“等等。”
固然号称十九岁,但是言齐看上去只要十三四岁,秦石被惹出庇护欲,便颠颠地扶他回屋换衣服。
本来还担忧玄晏的秦石一愣,啊了一声。
冰刺缓缓伸出,挑向他的琉璃珠。言齐冒死挣扎,只得大呼:“等等……我认输!”
“心肝儿,”桂枝娇笑着缠上去,揽着他的肩,“奴家本日,是带着诚意来的。”
热浪熏蒸,雪都化成了白雾。言齐想笑,却垂垂笑不出来了。
玄晏沉默,俄然开口:“你提起玄晏长老,会被丢进寒冰牢。”
世人皆在感慨他的好运气,玄晏亦是久久才回过神来。
几番折腾,言齐还是固执地坐回了玄晏面前。
把火焰铺满园地已经很吃力了,言齐瞪眼,也想学他的招式,借用修为浮上去。
几面冰墙迸收回无数尖刺,毫不包涵地,朝言齐夹攻而去。
和莫南乔比拟,言齐行动一样敏捷,却比她更加持稳。
满场哗然,桂枝却扭着胯,一摇一摆地走了。
清冥掀了掀眼皮,有些不耐烦,“你家相公我已经派人去了。”
但是玄晏还是感觉他高估了言齐。这类一戳就炸的心性,跟莫南乔实在差未几。
“火灵根言齐,对水灵根燕十八。”
言齐没有给他涓滴机遇,金线接二连三抛来,玄晏飞身遁藏,竟让他打穿了衣角。
开阳宫占地较广,浅显弟子普通各住一间,玄凛的二十多个门徒则各占了一套院子。
围观弟子们笑成一团。言齐灰头土脸地站起来,气得眼睛发红。玄晏点头:“节制修为是一门邃密活,你年纪还小,不必急于求成。”
“如何说?”
言齐气哼哼地点头。玄晏一笑,眼神蓦地锋利,让言齐一个激灵。
好快的行动!
桂枝再笑,未几话,径直贴了上去。
言齐不屑地斜眼,问道:“燕十八,我先脱手还是你?”
言齐寒毛倒竖,想要逃开,冰墙跟着玄晏的手势刹时合拢,并成一方透明的冰牢,将他锁在内里。
“奴家只赢了两场。”
空中是妖娆的火海,玄晏浮在半空,细看便能发觉他脚底凝集又破裂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