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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等他大仇得报,门派事件交给清鸿……
天枢宫檐下,海长老淡笑着对玄凛道:“弟子们真是年青气盛。”
一排十余人,唯有两个比较显眼。一个是站在最东边的少年,端倪飞扬,双目炯炯有神。另一个是站在最西边的疤脸男人,神情冷肃,自有一股飘然出尘的意味。即便他面貌有损,仍然能让看向他的人不敢慢怠。
洞天大会期间,各派弟子出言挑衅再平常不过,玄晏只当耳旁风,听过就忘。云岳亦是一笑,似有后话。
言齐这般轻敌,这场很难拿下。
洞天大会三年一次,由各门派轮番停止。本年轮到玄天门,又逢玄天门内剧变,众修士前来插手,也有看热烈的心态。
玄晏见状感喟。
玄晏举起信笺,伸向灯火,踌躇再三,还是放回了秦石枕下。
固然对玄晏有所思疑,玄凛还是将他留到最后,先派了言齐出场。
第一场的风波很快畴昔,以后几场都非常出色,垂垂无人再提丢脸的言齐。
秦石嘲笑:“神武营都是我的弟兄,他们如果有个好歹,我如何独活?!”
站的时候长了,中间十余人有些松弛,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最东端的少年也偷偷打哈欠,站不住了。唯有最西段的男人还是冷着脸,轻风徐来,声色不动。
玄晏没了声。
下一个是灵净宫。
秦石游移半晌,“这信与你无关,不必了。”
几人对峙半晌,七风才冷哼一声,取出一条鞭子,放进托盘。
言齐闷闷地走了,莫南乔追在他身后,很快都不见了。
他混乱了,几乎连手串也掉在地上。
玄晏有些急了,“恰是洞天大会之时,你没有修为,如果中了甚么阴招……”
她将草环套在言齐手腕,没掩住嘴角笑意,让言齐看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