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平笑道:“没甚么。不过是我们道门的话题了。就是内里说的封建科学之类的。”
然后又拿来一个杯子,把茶泡好。
“哦,如何你不能改行么,我们医缘门倒是不限定你干别的行业,并且干别的行业也不会限定你行医看病的,还是比较自在的。”
长孙长悦笑道:“幸亏我以行医为主,世人都称呼我为大夫,而不是神棍。管兄以测卦为业,那是标准的神棍了,不晓得对这个称呼有何感触。”
管子平眼神一阵茫然,想起了这些年度过的光阴,别的小朋友在掰着指头数一二三的时候,本身就已经掰着指头数天干地支了。别的小朋友玩弹球,玩扑克的时候,本身却在打着算盘,背着铁板妙算。别的小孩上学只要完胜利课就行,但是本身除了完成学业以外,还要完成徒弟给的功课。垂垂长大了,除了上学的测验以外,本身更多的要面对徒弟的测验。卦断错了,本身常常不分白日黑夜的思考,为甚么会断错。每次卦断错,徒弟那绝望的眼神,本身永久忘不了。徒弟常说,现在断错还是小事,今后真正的独当一面了,断错不但本身丢人,还跟河洛门抹羞。是的,哪怕赔上本身的性命,本身也不想让徒弟绝望,因为徒弟师母是本身独一的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