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提示说,我看还应当找一找网吧,你不是说她很喜好谈天吗?苏新茶说,可她纸条上写的是要外出打工。白云白说,她毕竟是孩子,很难讲的。苏新茶说,对,那我去网吧。白云白说,不,你还是呆在家里,让王晶和雷丽丽去,另有尹湘兰,她们几个能够分片去找。我来告诉。
苏新茶哭得昏入夜地,感觉本身是世上最不利的女人。一个丈夫,先是叛变,后是停业;一个女儿,先是作对,后是败家;至于父母,因为家里孩子多,早已顾不上她了。弟弟mm们不给她找费事就不错了。她在这世上没一个靠得住的人。只要老古玩,可她对老古玩没有那样的豪情啊,莫非真的为了女儿嫁给他吗?她这辈子还没好好地爱过就要告结束……
放下电话,老古玩正看着她,眼神里有一些不解。苏新茶赶紧说,我很长时候没和他联络了,一上来就求他办事不太合适,先联络一下,过些天我再打给他好了。
你要信赖她。苏新茶仍旧唠叨着:都怪我,都怪我,我不该那样骂她……
女儿又谨慎翼翼地说,那,如果你实在要我读重点,就找董伯伯吧。董伯伯那天不是说能够帮我交学费吗?
老古玩忍不住说,你也是,我还提早跟你说了的,万一没考好你也不要骂她,骂顶甚么用呢?就像现在出了事,我说你顶甚么用?
个把小时后,去火车站的刘同窗已经回话了,他转了两大圈也没有见到她的影子。他已经奉告了车站差人,如果有丹丹那么大的女孩子单独上火车,就把她拦下来。白云白也回话了,说南门车站没有影子。王晶和雷丽丽他们还在找,网吧太多了。但她常日里爱去的几家都没有。老古玩也从长途车站返来了,说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