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话落,刀指一弹。
白凛则听得目瞪口呆,脑海里充满了问号:“大哥的这些来由,太牵强附会了吧?”
纳迦神识一扫,捕获到白九真立足之处,抢先一步,领着两人朝中部的莲池走去。
吱。
白九真剑眉一竖,故作严厉道:“你叫我甚么?”
纳迦食指竖在嘴唇上,嘘了一声,骂道:“叫那么大声干吗?想让全天下都晓得啊?怀璧其罪的事理,还要老子奉告你?”
纳迦连续跳脚,仓猝打断道:“喂喂喂,我又没承诺这门婚事,大哥你别乱下结论好吗?”
“是,部属明白。”
“这个就是明白白?”
纳迦一怔:“大哥啊。”
白九真一滞,高低摆布地打量着纳迦,好像初度熟谙他一样,眉头微皱,喃喃道:“这家伙又不是男人,甚么时候有大丈夫风采?”
“沉默就表示没定见,嗯,不愧是我白家的好儿郎,二弟公然没让我绝望。那就这么定了,三天后,你与三弟一同大婚。”
纳迦眸子几转,脑脖子一歪,小声地意有所指道:“廖蜜斯听到了吧?我家小侄儿刚睡着,你可别再唧唧歪歪个没完,若将他吵醒,大哥建议火来,连我的谨慎肝也要扑通扑通乱跳。”
“一身武尊绝学,若无后代传承,愧对授业恩师,是为大不义。”
“你既插手我白家,若无妻无后,愧对白家的十八代祖宗,是为大不孝;”
“部属辞职,公子请。”
“是谁生的?明白白?还是二白白你?或者三白白?”
金乌西落,华灯初上不久。
说罢,真气一提,身影拔地而起,将牌匾重新挂回原位。
“那我就以长辈的身份,同意了这门婚事,并将它赐给你。”
纳迦心中暗叫:“老子能说甚么?解释就是抵赖,抵赖就是究竟;不解释就是默许,默许也是究竟。不管如何,老子都是砧板上的鱼。”
纳迦神采一僵,小声吐槽道:“喂,老迈,你也说了,人家是个小女子,我怎能用武力去降服?这不是有失大丈夫风采吗?”
“嗯?”
“有没有跟你一样不识数?”
纳迦猝不及防,给扯得苦叫不堪,一时候,脑筋里一片空缺,天旋地转的找不着东南西北。
“师叔……”
“唰。唰。”
“大哥请。”
白九真一边挖苦说着,一边大力一脚踢出,正中纳迦的双股。
“和你一样风趣吗?”
重新填上龙飞凤舞的“白府”二字。
“你若回绝我的恩赐,申明内心鄙弃我,是为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