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心修此时相,彼时心修彼时相。”老衲人手指拈花,右手击磬。
李夜给老衲人添了茶,想着本身要跟先生上山修行,可本身还没修行技艺,心想师附会不会教本身?
接过水壶,烧水、温壶、洗茶、洗杯。
少年不识愁滋味
李夜进门见到徒弟,跪下磕了三个头,给老衲人请了安。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修行的路上,如果连初心都丧失了,还如何获得此岸?”老衲人的话如晨钟暮鼓,撞击在李夜小小的心灵, 收回阵阵轰鸣。
完了从身后取出小木盒,双手拿起递给先生。“这是我前几年做琴时,余下的沉香,请人做了一点线香,本日与先生分享,还请笑纳。”
明天借着送钱,要词和曲来了。
东方玉儿张着大眼睛,脆生生地问道:“先生,李夜在哪?不是说都是他给您煮茶吗?”
李红袖也举起茶杯,点头称谢。悄悄尝了一口,满口留香。
因而便道:“师尊在上,弟子过些日子要跟先生去山里采药、修行,只是弟子除了煮茶、操琴,还未曾修行技艺,不知师尊可否教弟子些工夫,也幸亏山里防身。”
却道天凉好个秋
李夜跟老衲人徒弟两师徒在佛堂论经传法,李红袖领着东方玉儿去先生的紫竹院找他了。
获得徒弟的奖饰赞,李夜不敢自喜好,还是恭恭敬敬地给老衲人添了些热茶。
李夜双手合十,回道:“弟子有幸,得徒弟传法带路,自是尽力修行,以求大道可闻。”
嘴里也跟着老衲人悄悄念了几遍六字真言,一时感受非常安闲,一时佛堂寂静自生,竟然有淡淡的佛光伸展......
看着杯里垂垂冷却的茶水,李夜给炉子里又加了二块炭,往壶里添了水。
小红跟着李红袖的身后,怯生生地给先生也福了一下。
昨晚只顾着给本身的画像题诗,健忘找李夜要那首酒楼里传唱的那首:少年不知愁滋味。
然后微闭着双眼,回味嘴里热茶由苦转甜的味道。
待得老衲人燃起一道沉香,一杯暗香四溢的茶已经奉上。
李红袖走近堂前,走近给先生福了一下,道:“红袖不请自来,给先生添费事了。”
仿佛每一个行动都是颠末邃密的计算,如行云流水,这毫不是一个六岁多的孩子能够做获得的。
李夜起了个大早,吃过早点,跟爹娘说要去见老衲人徒弟,便领着阿贵出了书院,往大梵刹而去。
已时刚过,李红袖就带着东方玉儿、小红,三人坐马车,来到了紫竹院。
只见李夜不管是烧水加炭,还是温壶洗茶,双肩不晃,节拍不紧不慢。
李红袖说完先生念的词,便是呆坐堂前,口中呢喃着:“欲说还休,欲说还休......”芳华幼年,爱上层楼,谁没有过少浮滑的光阴。
李红袖捧着茶杯,嘴里悄悄呢喃。
左手转脱手里的佛珠,老衲人说:“《风雅广佛华严经》卷第十七中道:“三世统统诸如来,靡不护念初发心。”
赶到大梵刹时候恰好,行到禅房苦禅已经做完早课,用完斋,正让人打了水,筹办烧水煮茶。
三人叩了院门,管家出来,领着三人进得院子,穿过园里的竹林,见到正端坐堂前的先生。东方玉儿睁大眼睛,猎奇宝宝在找李夜的身影。
看着先生说:“前些时候听药阁的唐老板说,先生和李夜又写了一首新词,填了曲子在园子里唱,院子内里马路上过往的行人听了都说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