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苟氏骇怪大呼,可在她的惊叫中,只听砰得一声传来,这树枝被风猛地刮来,竟一下抽到了苟氏的后背上,当即透出棒打皮肉的声音。
“啧,只你这等笨伯,才觉得泄个密就能如何了我,蠢不成及。”薛云卉眯了眼,讽了她两句。
“你……你……是不是你作法害我?!”苟氏瞪着眼睛,指着她道。
薛云卉只当能讨回一半来,再去了平常花消和跑路的川资,最后给薛家留下些应急的,那她能用来还债的,也就这二百两了。
“呀!二嫂不是说我都是哄人的把戏么?怎地又能作法害人了?”
薛云卉冷冷地看了她几息,只看的她腿晃着也要跪地告饶了,才开口道:“当即去请大夫到东院来。”
薛云卉一阵头疼,心道明日从速去东边桥头摆个摊,好生听听那里有生财的门路吧!
本日连续动了两次灵力,即便神不知鬼不觉的,可反噬屡试不爽。别说她了,便是大罗神仙在尘寰也不敢乱动法力,人间自有人间的一套法例,乱不得。
苟氏被抽得一个踉跄,一旁的丫环红喜没能扶住她,苟氏后背生疼,重心不稳,膝盖一弯,人跪在了青石板上不说,还收回一声脆响。
薛云卉忍不住咧了嘴笑了,点了点阿荞的鼻尖,然前面朝苟氏,扬声道:“祸福随善恶,谁都别想逃。二嫂这么快就遭了报应,还不信我说的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