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话还没说,袁松越便摆了手。
“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去好生奉侍侯爷!”
他一把就要拉上袁松越的胳膊,但是袁松越早就防了他这一手,当下一把拉上了门,门一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三人返来的时候,面上不露半分,黄统已经叮咛下边的人,往酒里放工具了,几人怕这位侯爷看出马脚来,下足了量,还要筹办陪他一道喝。
身后跟着的华康也没备伞,急道:“侯爷檐下先避避雨吧,部属去拿伞!”
季赫几人面面相觑。
黄统并未瞧见袁松越的冷眼,只见这两人发楞不上前,还觉得是被瑞平侯的英姿摄住了,此时那里是会商瑞平侯如何豪气凌人的时候,从速让两女攀上他,把他身心都困住是要紧!
袁松越心中还是起了疑,待到季赫再斟了酒来,他便不动声色地凑到嘴边,先闻了闻,未见非常,再小抿进嘴里,细细品来,确切和方才分歧了。
刺目标亮光在头顶的夜空飞速炸开,随即轰鸣响在耳畔,下一息,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砸在袁松越的发髻、鼻梁、手臂和衣衿,山里的夜雨夹带着些许清冷,但是这并没有让袁松越身上的火下去半厘。
袁松越心头生了气,感觉头也热了起来。
袁松越眼中戾气一闪而过,脑筋热时令节爬升,又往满身伸展了去。他站着一时未动,那几人全起了身过来。
薛云卉底子没想着他这般早地返来,刚打了水在屋里洗头,头发还没拧干,便闻声门被推开,她问是谁,竟是侯爷,可侯爷声音那里这般哑了,她奇特,这才走出来看。
两女似被施了定身咒,半分不敢转动。
话音未落,他就怔住了,本身的声音如何如此嘶哑?
袁松越浑身炎热了起来,心头火气倒是不减,他微微眯眼,一个眼神扫过那两女,两女皆是一抖,不敢上前了。
这两人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一举一动却透实在足的媚态,一看就是久经调教的。两人听了令,当即一边一个走上前去,要去扶袁松越的手臂。
就这么想着,沉寂的天空划过一道刺目标亮光,继而霹雷一声巨响自远处传来。
好,好,好,真是好极了!
“这......”季赫游移了一下,“侯爷不再喝些了?这会儿天还早呢!”
袁松越定定地看着,眼睛眯了起来。
酒中,公然有异!
季赫赶紧快步上前去,“侯爷有酒了,外边顿时就要下雨,让人奉侍侯爷吧!”
袁松越再不睬会这群人狼子野心,直觉身子热得恼人,一抬脚,就往门边大步走去。
两女被他喊得这一句,喊返来神,可昂首再去看面前的这位侯爷,却在那阴霾的目光中,感遭到了生人勿近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