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也顾不得其他,嘴巴一获自在仓猝喊道:“素芳道姑,我是玄空子的弟子,师父现在有难,求你从速去救个急吧!”
此时一阵屈辱感涌上我的心间,我又急又气,却也无可何如。
我一见此情此景,心中大喜,此人能认出玄空子的拂尘,定是素芳道姑无疑!
此时我听到那位女人管这位道姑叫师父,内心猜想一准是素芳道姑无疑,心中又喜又急,怎奈人被捆着不能转动,嘴里被塞了布不能言语。
“是!”霁月不情不肯的一把扯了我嘴里的布,临了还不解气的掐了我一下。
道姑撇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人分善恶,蛊也分吵嘴,院里又没丢甚么东西,放他去吧!”
说来也巧,我胸口的衣服早已经撕破,被这母夜叉一打,“哐当”一声掉下一个东西,我低头一看本来是玄空子交给我的拂尘。
直到中午时分,女人才跟一个道姑打扮的妇人回到了小院。
本来女人叫霁月,名字倒不错,可惜倒是个母夜叉。
一会儿工夫,昨晚阿谁女人出来了,走到我面前用力的踢了一脚,这一脚恰好踢在了我右腿的伤口上,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但是却喊不出口,只能在内心谩骂道:“恶婆娘,母夜叉,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道姑仿佛并不睬睬我的喊叫,只是双手捧着拂尘,失魂落魄的往屋里走去,嘴里喃喃自语:“他怎会求我?他终究有求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