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镣长年箍在他脚腕上,早磨掉了棱角,溜光水滑仿佛大一号的镯子,钢锯划上去摆布摆动,一时候竟没法留下牢固的凹痕。魏芝祥哪顾这些,按着钢锯,一味推拉,将脚踝蹭出数道血痕也毫无发觉。
“出去吧。”内里传出徐凤春的声音。
徐凤春将天蓬尺捧在手中,凑到魏芝祥跟前,两人一起细细打量。
郭子接过两个包裹,横冯三娃一眼:“管那么多干吗?忙你的去!”
“五行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自古都是金克木。但是,这根木头恰好有‘木克金’的传说。”徐凤春道。
“我只想晓得它究竟有甚么用处?”武岳阳很不喜好包含灰袍白叟在内这些羽士故弄玄虚的模样,他皱眉道。
徐凤春听出武岳阳不觉得然的语气,说道:“旁的用处说出来你也不懂,只说一样你能懂的,传闻这根木头,能够克金。”
姚青本来觉得麻耗子要偷条舢板,从魏、徐这两个怪道手中逃脱,眼睛一刻也没分开麻耗子。却见他是到船尾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小解,从速嫌恶地转过甚去。
“先不忙跟你的宝贝话旧,锯开这手铐脚镣,我们归去找九师叔,重新跟她请教几招。”魏芝祥抓过一根钢锯,按在脚镣上就刺啦刺啦地锯起来。
“传言公然不假!”徐凤春查抄着天蓬尺顶端,发明没有涓滴破坏。
麻耗子木愣愣地站住,说道:“哦。”
骚猴儿“妈呀”一声,吓得尖叫着跳起来,就要张口骂人。
郭子将两个包裹毕恭毕敬地送出来,很快退出来,掌舵去了。
徐凤春咬咬牙,手腕上使了三分力量,将天蓬尺向铁链砸去。
魏芝祥将两腿脚腕一齐放在六棱铁棍上,“把脚镣敲碎。”
武岳阳担忧产生不测,转过身去。
魏芝祥平摊开手掌,在天蓬尺上抚过,翻转过来,看了看两端截面,又将天蓬尺靠近鼻孔闻了闻。徐凤春则将天蓬尺掂了掂,冲魏芝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