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还封着符?这符瞅着如何这么别扭?”戴笠抹一把符箓上的灰尘道。
戴笠只重视成果,过程如何他不体贴,晓得事情办好了便不再细问。他表示马汉三近前来,“费了半天劲,内里另有一层。”
“你俩就没点主张么?”姚青有些恼火。
“别唠叨了,快想体例!”姚青怒斥道。
听麻耗子这么一说,武岳阳俄然记起在报纸上仿佛也见过杜月笙的相片,恰是生着这么一副招风大耳。
马汉三摇点头,“我见过的道符,都是由黄裱纸制成,紫色的还是头遭碰到。”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一人走到门前,敲了几下门。
“能有甚么体例?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了,这回家伙也被人下了,想逃窜更是难上加难。”骚猴儿蹲地上一边发牢骚一边抓起先前掉落在地上的金银珠宝,手脚敏捷地塞进怀里。
“你为刀俎,我为鱼肉。选甚么选!”武岳阳辩驳道。
铁匠们连连点头承诺。
马汉三倒不感不测,铁箱内里既然箍了九道铁索,内里不管是甚么都算不出奇。
戴笠晓得是马汉三,说道:“门没闩,出去吧。”
麻耗子木然道:“骚猴儿说得对。”
姚青又问:“此人真是杜月笙么?”
“办好了?”戴笠问。
“咔咔咔咔……叮!”铁匠门将最后那节铁链锯到不敷筷子粗细的一个豁口,用錾子一别,再用锥子一敲,铁索回声而断,铁链哗啦哗啦落地。
“好,我这带他们去。”马汉三从桌子上取过银洋,带四个铁匠出了屋。
“你俩如何不说话了,哑巴了?”姚青呛武岳阳和麻耗子道。
“若当真是杜月笙,他说的话,总不会不算数吧?他说我们若不肯留放学艺能够放我们走,莫非会有甚么文章么?”姚青道。
“报仇的事儿,急不来。你看呢?”麻耗子扭头问武岳阳道。
“没人逼你们。”杜月笙道。
戴笠直起家,看了看几个铁匠,说道:“各位辛苦了一宿,喝杯茶,吃些点心,尽早归去补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