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耗子木然地眨眨眼,他看到对方自傲满满的模样,当即发懵,他手足无措道:“改暗号了?”
“为制止特工混出去,暗号早就改了,你不晓得?你不会是特工吧?”武岳阳装腔作势道。
“还真是!”
麻耗子冒死点头,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印有“中华民国,绝密”字样的绿皮折子,“有证在此,你的呢?”
“我爹武兴华。”武岳阳提步就往里走。
迎出的此人浓眉长脸,恰是马长官的亲信黑狼,他听到麻耗子传来的两声爆仗暗号,晓得必然是露台山又派人送信来了,且麻耗子已经失手,他便当即动手筹办再次暗害。可他那里想到来人骑了马,这么快就来到堂口,更没想到来人竟是武团长的儿子。黑狼心中稍作策画,决定仍按打算行事,将武岳阳引到东侧配房将其撤除,断绝掉连合会与露台山和谈的统统能够。
两个保镳没想到面前叫花子普通的小子就是武团长的公子,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正值两难之际,院中有人咳嗽一声,“至公子返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我的天……你甚么时候冒出来的。你你你,你干吗?”武岳阳成了惊弓之鸟,他哆颤抖嗦地将信塞回胸口。
武岳阳傻眼了,麻脸少年清楚是在与本身对暗号。他瞅瞅本身,再看看麻脸少年,见到对刚正穿戴玄色的布鞋,玄色的袜子,并腰扎棕黄的牛皮腰带,当即灵机一动,对道:“铁血铁骨红心肠。”
武岳阳急着进院,懒得和这两个保镳啰嗦,他说:“我们武家甚么时候成了你们连合会的堂口?是我爹同意的?”
“哥哥们辛苦了。我不办甚么事,只是回家。”武岳阳恭敬地答复。
“这位小哥,此地是我们连合会的堂口,敢问你是有甚么事么?”年长的保镳问道。
“是要进寨子么?来办甚么事?”那黑瘦的团兵喝问道。
“甚么信?”
武岳阳排闼出来,浓厚的枪油和火药味扑鼻而来,但见满屋子的枪支弹药,一些清算划一贴着墙壁摆放,另一些仍成排地码放在木箱当中。
“错不了,我看着他长大的……”
“看甚么看?再看给你抓起来!”门口左边的保镳见武岳阳在门口不住地张望,忍不住出声轰赶。
麻耗子悄无声气地拦在门路中心,他盯着武岳阳的咽喉,右臂微动,袖口暴露半截刀柄,他毫不睬会武岳阳的问话,只顾给出他的切口,“黑鞋黑袜黄皮带。”
“上马上马!”四人中的一个黑瘦的团兵拦马道。
“不可!”麻耗子袖口内两指夹紧了刀尖。
“我身上也查抄一下吧,哥哥们辛苦了。”武岳阳作势要解衣服扣子。
武岳阳眸子微转,暗忖道:“信中说的‘马氏’就是那铁血连合会的头领么?”武岳阳揣摩着,又从胸口取出另一封信来,信没封口,他伸手到信封中取信,信还未取出,身边黑马忽地希律律躁动起来。武岳阳扭过甚来,竟见火线门路当中不知甚么时候多了一个麻脸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