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保长看看姚青,又盯着武岳阳道:“信被谁搜走了?”
武岳阳点头道:“被你们的人搜走了,还诬告我是特工,把我绑起来关在这儿。”
“我追了你一起,就是怕你把信送错,就怕这封信落在姓马的手里。他极力制造摩擦,不过是想挑起两边的冲突,卯足了劲要与露台山火拼。何四一伙人的死活他都不顾,怕是早就编排好何四他们被我们杀掉的假象了。我们设法想要将何四等人仍旧活着的动静传出来,让他们连合会有所顾忌,制止交兵,你倒好,直接把信送到了姓马的手里!”姚青数落道,她又气又恨,若没有绳索捆绑,定会扑上去将武岳阳暴打一顿。
“不成!他们一定顾忌我这把老骨头。你们把手绑上,我押你们出去。”何保长道。
武岳阳和姚青两人看到对方也都很不测,姚青对武岳阳瞋目而视,武岳阳暗道:“你瞪我干吗,又不是我将你绑来的,必定是你追我追到索家岭地界上才被人家抓住的,该死!本日让你也尝尝做阶下囚的滋味。一样被绑,我还怕你么?咱看谁的眼睛瞪得更大些吧。”他针锋相对地反瞪归去。
“我不跟你辩,恶人总有作歹的来由,全无事理可讲!”武岳阳扭过甚去。
武岳阳手脚敏捷地将脚边解开的筋绳踢到墙角,又将手背到身后,躺倒在地。武岳阳见来人恰是何四的父亲何保长。
[本章字数:3138 最新更新时候:2014-02-17 16:18:32.0]
麻耗子没有回声。
“明日你就派人去嘛。”武岳阳道。
“哪有甚么信物,当时我下山孔殷,连信都是藏在裤裆里才带出来的。并且那信是用血誊写,我猜何四叔想到你熟谙他的笔迹,哪会想到分外附带甚么信物。”武岳阳解释道。
黑狼和麻耗子当即跟从而出,将柴房大门重新锁上。
姚青跃起前去开门,何保长拦住她,“内里另有些值守的团兵,你们出不去这个院子。”
“你别扯谎,咱俩都绑着呢,这儿又不是在水牢,你怕甚么。”姚青打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