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了就还我吧,咳咳……”麻耗子咳喘着说道。
“我隔着这么远,怕是再大声他也听听不清。你帮手问问他就是了!”姚青道。
武岳阳又问一遍:“两位前辈,听过‘张元顺’这个名字没有?”
“这类铜锁沉重安稳,专门制止有人以蛮力翻开,以棍撬,以锤砸怕是都不管用。”骚猴儿看了看锁眼,撇撇嘴,当啷一声将铜锁放下。
七层好半天不见有半点动静,武岳阳原觉得“大师兄”和“老四”还会聊几句,可没想等了半天,这二人也不再扳谈一句。武岳阳舔舔嘴唇,用力干咳一声,对着门外大声说道:“上面的两位前辈,可识得‘活死人’张元顺么?”
武岳阳急得红了眼,负气似的迎着“咔咔”的敲击声叫道:“你们不说我也晓得,你们必然熟谙张元顺!并且我还晓得两位前辈的姓名!”
姚青四周看了看,眉头微皱,“吹好大的牛皮!这铜墙铁壁的,怕是不轻易逃出去,从速想体例要紧。”
武岳阳把剩下的一个馒头顺到塔下,麻耗子、姚青和骚猴儿将这个馒头和凌晨剩下的半包蚕豆分食洁净,又将水轮番喝了。梢公老孙取出私藏的馒头和水,静悄悄地大口吞咽。
骚猴儿对劲道:“到咱手里就没有打不开的锁!在山上看管秧子房,我可向来都懒得用钥匙……”
“想跟我们耗?那可不成,哈哈!”六层中的“老四”又道。
“碰到别人也就算了,但是他们碰到的是猴爷爷,就是李天王的宝塔,咱也能钻出去!”骚猴儿从门缝中伸脱手去,极力伸长胳膊够到铜锁,他以指尖将铜锁翻转过来,歪着脑袋瞧了瞧锁孔,“你别忘了,上山之前,俺但是学过技术的!”
武岳阳、老孙、麻耗子、姚青和骚猴儿全都忍耐不住这刺耳的怪叫声,五人一齐捂住耳朵,抱着头,痛苦不已。
姚青听到骚猴儿翻转铜锁,就贴到门缝向下张望,但是底子看不到,她急问,“你会开锁?”
“有还是没有?”姚青非常不耐烦地催促。
“两位长辈没有需求对我们设防,我们五人也是受俞青红所害……您二位不信赖我们也在清理当中,但是必然要答复我的题目:张元顺,你们认不熟谙此人?”
“老孙!你还醒着么?”姚青喊道。
武岳阳正单独发着呆,他揣摩了好半天,终究还是感觉无妨摸索着与关在黑塔六层、七层的两个怪人扳谈几句,肯定这二人的身份再进一步行事。他听到到上面喊话,四周找了一圈,并未发明任何可用的撬锁之物,因而答复道:“我这也没有,你们再想想别的体例吧。”
躺了一会儿,武岳阳悠悠睡去。过了晌午,日头偏西,阳光从铁门的门缝中晖映出去,晒到武岳阳的脸,将他照醒。
麻耗子无法道:“……倒是有几个洋钉,咳,咳……只是都已磨秃了,能用么?”
麻耗子从木板上抠下一颗洋钉,系在连接起来的长绳上,顺到二层,再由姚青顺到黑塔底层。骚猴儿顺利接过洋钉。
过了好一会儿,怪叫声愣住,七层那“大师兄”缓缓道:“老四,别上了那妖妇的当!”
骚猴儿先是苦苦要求,以后放声怒骂,可谓软硬兼施,也没能让阿曲给他留下半口食品。
“至公子说的好!我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他奶奶的!我们招谁惹谁了?被那臭娘们稀里胡涂地关到这里来。我们既不是狐狸也不是白蛇,干吗当妖怪似的压在塔里?我们这就拆了她这破塔!”骚猴儿跳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