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被两人吵醒,嘤咛一声站起。
骚猴儿看看本技艺里的铁锨,说不出话来。他气鼓鼓地走到洞口,又一锹一锹地挖起土来。
密道和地下河终究通到一个开阔的大溶洞中。溶洞高达数十丈,周遭半里摆布,无数乳白和淡黄色的钟乳石从溶洞穹顶垂下,一节一节地连接到洞底的石笋上,在火光的晖映下,这些钟乳石千姿百态,晶莹剔透。
“你救了我几次,都不晓得如何谢你好。”武岳阳从地上拾起酒袋,“你肩上的伤口用酒洗濯一下,我这另有消炎粉,你敷上重新包扎吧。”
骚猴儿瞅瞅武岳阳,又瞧瞧姚青,抓一大把红苕干攥在手里,“你带再多的粮食,又能熬几天,从速挖,过一会我再来换你。不准偷懒!”骚猴儿绕过姚青,去密道内里寻水喝去了。
姚青眉头紧蹙,斥道:“说过一命还一命,两不相欠,你还啰嗦甚么?”
骚猴儿满脸不快地绕过武岳阳和姚青,到洞口处站定,猛力摔下火把,抬起腿,一脚将铁锨踢得老远,他指着武岳阳破口痛骂:“他妈的!才挖这么一点,你倒是还想出去么?”
“密道深处有泉水,不想死就少喝一些!”姚青警告道。
骚猴儿举着火把,从密道深处打了些水返来,正瞧见武岳阳替姚青包扎伤口,他咳嗽一声,钻出密道。武岳阳如初度行窃被逮到的蟊贼普通,缩回击,起家退到一旁。
“我手上的伤,是你包扎的?”武岳阳明知故问道。
“挖了几年,没有挖通。”不等武岳阳问完,姚青打断道。
姚青没有答话,她见密道中灯光暗淡,去油灯前挑了挑灯芯,密道里顿时亮了很多。
骚猴儿当即愣住,他见地过武岳阳精准的枪法,这时想起来一阵后怕,哪敢持续追逐,本来筹算逼迫他替本身挖通井口,眼下怕是再难快意了。骚猴儿不满道:“至公子,这密道内里是死路一条,我们三个的命都下落在井口这呢,密道里没有粮食,多迟误一刻我们就少一分活命的但愿,你还由着他去探个啥?”
[本章字数:3292 最新更新时候:2014-08-28 17:20:24.0]
武岳阳将目光重新移回到姚青身上,趁机细细打量。他看到她肩上草草包扎了两圈布带,伤口仍半露在内里,血从伤口渐渐流出,染红了布带。而武岳阳手掌上的布条则平平整整地缠了很多圈,将伤口完整包住。武岳阳心中暗觉不是滋味,俄然感觉姚青也没那么讨厌。
武岳阳并不睬睬骚猴儿,他扭头问姚青道:“这密道是如何回事?”
武岳阳醒过神来,悄悄用力的握一下受伤的手掌,上涌的酒气和热血很快被刺痛驱除。他拾起地上的酒袋,要为姚青先洗净伤口,哪知姚青一把将酒袋打落,她目光凌厉,“我不消你美意!”本身草草将伤口包扎了。
“毫不会,这谍报但是……”马长官话说了一半,及时收住,“这溶洞里可有甚么不一样的、报酬的东西么?”
武岳阳轻叹一声,悄悄解开手掌上的布条,布条已经粘在了伤口上,他强忍住痛,连皮带血剥下生硬的布条,疼得他出了一身的虚汗。武岳阳又从怀中取出水囊和消炎粉,水囊是从黑衣人身上搜来的。他拔掉水囊木塞,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不想竟然是一个酒袋,内里盛着满满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