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岳阳左支右绌,连连开枪,但是再不能等闲击中对方,他手中的步枪反倒被黑衣人一枪打成两截,左手手掌边沿也被枪弹削去颇大一块皮肉。两伙黑衣人相互保护,快速靠近武岳阳藏身之处。
而谢老二一众山匪则在这长久的时候内,趁机冲开一条血路,逃下山去。
姚青如同受伤的母豹,一把将压在身上武岳阳掀翻,她重重一巴掌扇在武岳阳脸上,又要持续厮打,左肩传来剧痛,扭头检察才发明肩膀中了一枪,肩上衣服破了个大洞,枪弹擦着锁骨从肩膀三角肌穿过,肩头一片血肉恍惚。
武岳阳丢动手中的中正式步枪,一边取出盒子炮来一边逃窜到断树前面,倚着断树反击。“哎呀,疼疼疼……”拌着喊叫声,武岳阳感到脚下一阵闲逛,一只手从他脚下抽走。武岳阳调转枪口,只见地上一具尸身缩回击去,仰着头愤怒地盯着他。
“跟他们拼了!骑马冲锋,豁出去冲进盗窟,这仗另有的打……”
武岳阳回过神来,见两边的黑衣人近在天涯,仓猝举枪迎敌。哪想到伴着风,一条黑影缓慢冲来,他猝不及防,被黑影撞个正着,径直跌进井中去。
武岳阳那里推测姚青竟这般不要命的寻死打法,他伸手抓姚青返来,被姚青一把甩开。
武岳阳脑袋一时转不过弯来,一动不动地望着井口,一枪射来,噗地一声,钻进他头顶的断树中,将武岳阳惊醒。
武岳阳这一扑救了姚青的命,但是没能让她满身而退,更没有是以而获得姚青的感激。
固然众匪在敏捷拉近两边阵营的间隔,但是马队的兵力也在快速耗损。
“妈个巴子的,这是要赶尽扑灭啊!”肖疤子叫骂道。
“那几个残兵掀不起大浪,先摒挡了山上的事再说。”马长官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没想到这山上另有个会玩枪的,你和麻耗子各带几小我,速战持久。”
黑狼靠近马长官,问道:“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