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岳阳见她耀武扬威,不成一世,顿时气恼,哑着嗓子大呼:“啊……”
“你不饿。”姚青含笑道。
“那……那他干吗要掏枪?”浓眉长脸团兵道。
骚猴儿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气着,他咽了口唾沫,“顺子……顺子挨了飞子,被他们用喷子点了!”
“他清楚是在掏信!你也用不焦急着推辞任务,杀就杀了,我们很快就要攻上露台山去,迟早要跟他们火拼,杀了倒也洁净,免得他探清了我们连合会的秘闻归去报信。”马长官语气转重,“今后莫再这么莽撞!要惹费事的!”
何四身边的黄脸男人正半躺着闭目养神,听到武岳阳抱怨,懒洋洋地半睁着眼道:“不温馨又能如何样?你能逃出去么?听天由命吧。”
“姓廖的,你不消在这跟我泛酸,咱俩到内里比划比划,我只用一只手就打赢你,我如果输了我们索家岭的步队就让你来带,你敢不敢?”孟屠子摩拳擦掌就要和廖秀才脱手。
武岳阳没闻声普通,又叫道:“马桶连盖子都没有,熏死人了!这是关人的处所么?你们闻声没有!你们抓错人啦,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我只是搭乘他们的车回家啊!骚猴儿!瘦猴儿!妖精!蛇精!白骨精!”
“操他妈-的,跟他们拼了!”谢老二和刀疤脸齐声骂道。
骚猴儿拍马冲进围院,他不等马愣住就从顿时翻下,顺着势头迈开步子,毫不断歇地跑进大堂。
武岳阳肚子饿得咕咕叫,懒得和他辩,他喊累了,蹲坐在牢门口,眼巴巴地望着内里。不一会的工夫,姚青端着一个竹筐重新来到后院,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拎着木桶的喽啰。
姚青拎着马鞭来到后院,武岳阳见她拎着马鞭,不敢再骂。姚青阴着脸走到地牢门口,星眸微瞪,“你如何不骂了?”
“血债血偿……”世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嗯,我猫在离他们老巢不远的长草丛里,亲眼看到顺子进了他们的大门,很快……很快听到枪响,不大一会顺子就被拖出来……拖出来埋了。”骚猴道。
“我向来可没那么大的野心,没啥子本事带领索家岭的兄弟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却也不能任由酒囊饭袋胡作非为,白白断送了众兄弟的性命。”廖秀才摇摆着脑袋针锋相对。
“督察处如果能管得了这些匪贼,还用得着鼓励百姓自主建民团么。报官有甚么用?自打868团调出邛崃、随二十一军出川后,督察处的长警多数携家流亡,谁还顾得上百姓的死活?我们的‘铁血抗日连合会’固然以‘抗日’为名,可真正的仇敌多数是这些趁乱鱼肉百姓的匪贼和强盗。今后正面的对抗是免不了的,先零琐细碎摸索着打几次,倒也没甚么不测。”马长官冷哼道。
孟屠子气得呼呼直喘,指着廖秀才的鼻子喝问:“你说谁是酒囊饭袋?”
“甚么!”姚大脑袋揪着骚猴儿胸怀喝道,“他们把顺子点了?”
“踩着我了!哎,说你呢,别挤!我的腿!啊……”武岳阳收回连续串的嚎叫。可世人挤到门口争抢水喝,哪顾得他的死活。
“快放我出去,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我只是搭他们的车回家,你们抓错人了!”武岳阳舔着嘴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