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岳阳从怀里取出一把枪弹，丢给姚青。姚青自腰间取下盒子炮，卸了弹夹，将枪弹压出来。武岳阳也将身上几只长枪短枪都填上了枪弹，又取出身上统统的干粮，分给姚青一半，“都吃光吧，攒些力量好多拉几个陪死鬼。”
“你如何晓得这是闯王的墓？”
“我……”
溶洞里一阵人影闲逛，几个别动队间谍去而复返，持续搬运藏宝窟中的财物。
武岳阳揉揉眼睛，俯身拾起脚边的一枚铜绿轻些的铜钱来，擦拭几下，暴露“开元通宝”四字，他顺手将铜钱递给姚青。
“哎！阿谁谁……”姚青叫道，没有人承诺。她只好绕过石碑，追进前面的山洞中去。
武岳阳一动不动地盯着金银珠宝，下颌微张，呆若木鸡。
姚青凤目含嗔，“你倒阐发阐发，这到底是谁的墓？”
武岳阳直奔到先前藏身的土屋洞口，俯身钻入。姚青虽有一肚子的疑问，但也跟着爬回土屋中去。
姚青接过干粮，没说甚么，不过看武岳阳的目光中多了些温和。
“哼，那你还跑甚么？”姚青道，“你另有枪弹么？”
“听天由命吧。”武岳阳道。
武岳阳忍不住冷哼一声。
“你想被他们堵在山洞里？”
“此‘大顺’，非彼‘大顺’，叫‘大顺’的不止是李闯王的国号，他同期间的另一个农夫叛逆魁首也用了“大顺”二字，不过这二字是被用为年号，这小我在成都称帝，建立了大西政权。”武岳阳将刚擦拭完的盒子炮别在腰后。
“那石碑上清楚写着‘大顺二年’，‘大顺’是闯王的国号，另有谁能用这二字立碑。”姚青道。
“到空中上去，他们有人守着洞口，你莫非真要土遁么？”姚青嘲弄道。
“都写着甚么你还记得么？”武岳阳正色道。
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鬼神明显，自思自量。
“嘘！嘘……别出声！”骚猴儿瞪眼低声道。他趴在洞口，从手指捅出的一个孔洞向外张望。
骚猴儿重重几拳砸在泥土堆上，低声谩骂数句。他一扭头，瞥见武岳阳仍旧拿枪对着本身，当即肝火上涌，瞪眼站了起来。
两人各自想着苦衷，土屋中一时寂静下来。武岳阳几次擦拭着是非几支枪管，姚青小憩了半晌，俄然睁眼对武岳阳道：“有几件事我始终想不通。”
“甚么事？”武岳阳拿起一支盒子炮将枪弹塞满。
“如何？莫非这不是张献忠的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