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卡,看王麻子的脖子上带着一块玉,就问道:“你这脖子上的玉是?”
我说道:“我师兄方才说了,我们是修道之人,这盗卖地下冥器损阴德,你每次卖的钱要么都得花光,要么就得分出一部分捐出去做慈悲,积累些福德,给我们的钱最好存在一张银行卡上,不要限额。”
于道长捂着脖子,脖子上的弹孔内汩汩淌血。
老光棍说道:“王掌柜你就给估个价,我们急着卖。”
这世上每天都会无缘无端地消逝很多人,每天都会有凡人没法设想的事情产生活着界各地,有些人或许消逝了一段时候还会呈现,但有些人,消逝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说道:“那就两百万,这些东西全给你,你渐渐倒腾着卖,如果赚了,给我和我师兄分红百分之十,今后如果再有好东西给你,咱师兄弟全数和你五五分红,你看如何?”
我和老光棍拿着一只玉烟斗挨个问了七八家,那些掌柜的不识货,并且看我和老光棍不懂行,都出几百上千的要买烟斗,最高也不过五千。
王麻子说道:“看两位是新手,怕是也才刚入行,这玩意您如果渐渐卖,找到卖主,八十万没题目,如果没卖主,怕是五千都没人敢收。”
“你干甚么?”我问道。
我和老光棍在一家旅店内开了个套房,先是歇息了一天一夜,以后我将乾坤收纳袋里的古玩都倒了出来,不过有些瓶瓶罐罐的东西我们没法庇护,摔碎了很多,捡了些无缺的东西另有些铁器铜器都拿去潘故里一股脑地全卖了。
我说道:“我叫张阳,这位是我师兄张世耿,我们另有事得要走。”
半晌以后,我和老光棍从一处山脚下冲出,我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还没站稳,只感觉脚下震惊,中间的一座山头蓦地陷落下去。
“你这个老匹夫,为甚么偏要躲在后……”
我和老光棍一对眼,也没再讲价,回身就出了王麻子的古玩店。
是小五。
“巫山派是不会放过你的……”
“两位爷是缺钱?”王麻子问道。
王麻子面色震惊,拿着放大镜瞅了半天,他说汉朝的和田玉烟斗不是没有,怕是这玉烟斗是至今为止发明的第三件,很值钱,问我们想多少卖。
不一会儿王麻子就满头大汗地跑来,给了我一张卡。
不过还好之前我碰到了王林,并且这王林的确就是活宝,两次死于我手,白送了我一百三十万的功德值,让我内心略微欣喜一些,怕是我今后很难再碰到。
收我们古玩的人是个奸商嘴脸的麻子,留着艺术家的头发,带着金丝眼镜,胡子刮得干清干净的,说话倒是很讨喜,操着一口京腔,一口一个爷的叫着。
“三十万?!”
又是一记铁闷锤,脑瓜飞溅,于道长瞪大了眼睛,眼球充血,暴露极度的不甘,临死前面色既恼又惑,乃至有些思疑人生,以后就轰然倒在血泊当中,眼神死死地瞪着老光棍。
趁我转头看向别的处所的空档,还捶了两下大腿。
我问道:“你有多少钱?”
最后王麻子给我们出了二十万的价。
“从速把这些金银财宝带点走,能装多少装多少,看各自本领!”老光棍说着,撑起本身身上的衣兜开端装东西。
剩下的几万块逛逛买买,消耗一圈,仿佛也不如何够花,总之刚好赶上第二天凌晨的飞机花完,回了我们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