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根金香,你当你是太上老君降世啊,你点这么多?!”马三通吹胡子瞪眼喊道。
“我是……”
“师祖来找你了?”大长老问道。
“嗯?”老光棍面色难堪,双手扒在供桌上面,暗运道气,猛地向上一台,供桌的一角抬起半寸,但很快他又放了下来,老脸憋得通红,额头上累出一头汗。
“你一口一个本座,还真把本身当回事呢,我和我师兄道行不如你,明天就站在这里,你敢动一次手吗。”我斜睨着马三通说道。“就算我徒弟马有为不来杀你,刘神仙一句话也得要你的命。”
“茅山是甚么处所三长老应当比我一个外人更清楚吧?”我看向马三通说道。“就在不久前,还是您马长老,当着世人的面,要将我茅山的镇派绝学镇字符传给一个外人,我问你,你把茅山当何为么处所了?”
“我师已经做出谦让,不然你还想如何?”马三通中间的青年开口问道。
“本座还能甚么意义,茅山祖庭无缘无端地冒出来一个修为低得吓人的师祖,连我们几个故乡伙都得屈尊叫师叔,现在又出来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师祖,我茅山派的师祖是那么好当的吗?”马三通诘责。
啪!
“你!”青年一脸不平,作势冲要过来,被马三通拦了下来。
“那只是我的权宜之计,并不会真把镇字符传给曹少宝。”
“这,小师叔,我们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如何自家人还打自家人了。”一向在我身后的外门长老严长老说道。
“就是,给我弄得这些是甚么玩意,别想乱来!”
“好一个权宜之计,我不晓得我茅山堂堂道家祖庭之一,甚么时候沦落到要和一个曹家讲权宜之计了,茅山那么多弟子,一人一口唾沫也够把那三人淹死了,更何况另有三大长老坐镇,要向何人低头?”
“师叔,您是想要干甚么?”严长老惊奇地问老光棍。“这但是大理石的,一张供桌一千斤沉呢。”
“我骂没骂够你管得着吗,道门传播千年,讲究个传承,道门前三条的端方,我有需求提示一下三长老以及你的高徒。”我说道。
老光棍扬声说着,双手猛地一掀供桌。
“三长老,这位就是我之前提到的师弟。”老光棍说道。
供桌纹丝不动。
“再没人问我名讳之前,你也配在我面前说你的名字?”我冷声问道。
我说着,一股脑将供桌上的东西全数推了下去。
“你……”
“三长老,你莫不是觉得小小的降梦之术,茅山的祖师能不会?再者说,非论梦是真是假,我师兄弟二人拜师还能有假?”
“你一个个小小练气境的新人,真不晓得你哪来的自傲在本座面前张狂!”马三通说道。
“我和我师兄身份划一茅山太上,回归门庭的事情,统统人都不得缺席,免获得时候有不长眼的看我年青,连庙门都不让我进,给我师兄弟二人传香的人,必必要由掌门亲身经手,这才合适道门的端方,另有这供桌上的水、香、符、坛,都是些甚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当我师兄弟二人没见过世面还是如何的,给我每人拿六根金香来!”
“并没有,而是前日在睡梦中所托,让我把两位师祖叫来茅山祖庭认祖归宗。”小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