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人啊,一旦有了冲突,不管谁对谁错,都能说出来一番听起来还不错的事理。
“此人是个傻逼的,不消理他,我们走。”
是以我将我保藏好久储藏好久的八枚血滴子都拿了出来。
欺负人的人,说别人一副贱样,不欺负他欺负谁,能说出来一堆欺负别人的来由。
“是啊吴真人,你既然不奇怪道尊令,那你就把道尊令给让出来,你白叟家也一把年纪了,享享清福,别再像马真人那样,熬到二百多岁,我们可都活不了那么长时候啊!”
孟梵天感喟一声头,四周环顾了茅山最后一眼,又看向逐步从祖庭核心走进演武广场的茅山弟子,暴露不舍。
我气不打一处来,刚要说话,吴真卿拦住了我,说道:“恩师以道尊令救我性命,也实属无法,我身为当世地仙,如果说接管各位应战的话,未免有欺人之嫌,更何况,我不喜争斗,也不肯当这个道尊。”
“当然不是,我不是要成心针对四大门派,我是针对明天在茅山上的统统人!”我扬声说道。
普通来讲,自古以来争夺道尊令都是肯定法则,比如春秋在四十岁以下的,不然一个道门新秀,很难胜得过一派长老,更何况江山大地有无数埋没的怪杰大能,他们如果对道尊令成心,想要介入道尊令,出来以后各个都是半神和不灭之境,还让别人如何争?
“元神?!”有人惊呼。“孟梵天的元神竟然如此庞大,当真是异景!”
吴真卿说道:“我虽对道尊令偶然,但道尊令毕竟还是在我头顶高悬,得道尊令者为天下至尊,并不是随便甚么人都能传承,现现在,禁道令被毁,六合灵气复苏,万物发展,灵药和圣药定然如雨后春笋般长出,道门有大兴之兆,末法期间,大世到临,常常就是天赋辈出的期间,这道尊令我便暂为保管三年,三年以后,我会将道尊令让出,届时,天下诸派以武较之,胜者,可得道尊令传承,为当世新道尊。”
“晓得了师兄,张阳恭送三师兄,恭送太上大长老!”我说着,也行大拜之礼。
人嘛,老是喜好拉良家妇女为娼,却又劝妓女从良。
孟梵天的元神瞻仰高天,垂垂淡化,很快化成一股金色流光,消逝在茅山绝顶之上。
别人能忍,我忍不了。
茅山乃是天下第一福地,地下灵气充分,长年长出各种老药奇宝,此时都已经被半山腰上的各派弟子挖了个洁净。
吴真卿仿佛并不想理睬诸派的人,他说完话,悄悄一跃,登天而上,落到祖师爷神像的头顶,几个起落,消逝在山间。
此一役,太上大长老战死,二长老被杀,大长老和掌门身受重伤,茅山祖庭被毁,几近被夷为高山,茅山的表里门弟子更是伤亡惨痛,死了百余人,伤了上千人,门庭统统设施都被毁,想要重修茅山,难上加难,再者茅山这么被针对,如果这些人安然分开,天下人嘲笑,茅山弟子更是会心灰意冷。
茅山家声严格,固然不像四大门派那样,以除魔卫道,匡扶公理为己任,动辄为六合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承平,而茅山祖训则是,道以报酬本,报酬百姓先。
“至于别的各派的诸位,我让你们走了吗?”我冷声说道,同一时候,神识铺散开来,将全部茅山全数覆盖,以是统统人都能听到我的声音在识海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