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刀客收起两把长刀,将此中一把高举过甚顶,直奔北鹤行劈过来。
离了农家村庄,北鹤行骑马在前,元宵和谢凌风的马车跟在背面,又行了一会儿,眼看就要晌午,他们便在一片林子里落脚安息。北鹤行打来几只兔子,正剥皮要烤来充饥,俄然闻声头顶有骚动。
那一伙儿青衣刀客便从空中落下一人,脖子上一道刀口,渐渐吐出血来。紧接着,两个,三个...这伙人向纷繁被射中的大雁,连续从半空掉下来,均是被一刀封喉。北鹤行正有恃无恐之际,俄然,两道乌黑如银的寒光冲他下劈,来势极其凶悍。
“哼哼...”
北鹤行待要再寻裂缝动手,依仗轻功了得,趁那双刀客没法聚精会神之际,当胸劈向他胸前,刚要见效,却感到头顶一阵寒意,不但手中铁刀被格挡掉,头顶又莫名呈现了第三道刀锋,眼看已经无路可逃,北鹤行腾空一转,翻开三柄刀,天灵盖奔着那人胸口一撞。
“咳咳——”北鹤行大口喘着粗气,死死盯着那与浅显刀客打扮无异的人,见他不再打击,方才渐渐用刀撑起家子,冷冷的答道,“既不知我,为何杀我?”
北鹤行身影腾空一化,消逝在林子里,转眼呈现在仇敌身后,双刀客似背后长眼,并不转头,却把两把刀反向颠末肋间刺了返来,北鹤行见讨不了便宜,又从左边打击,双刀便如盯上了猎物的毒蛇,盯着北鹤行,半晌也不松弛。
眨眼间,从半空中掉下一个青衣刀客,北鹤行铁刀伤了那人筋骨后早已回到手中,他用刀指着那人的脖子,大喝一声,“来者何人?”
那人一身青衣,黑布蒙面,斗笠青纱遮脸,再看他手中按着一口钢刀,清楚是一名刀客不错了。他对北鹤行的诘责并不作声,捂着腿上的伤口渐渐撑起家子,严峻的面对北鹤行,用刀指着北鹤行,恶狠狠的说,“你这厮明天还往那里逃?”说完,一声口哨,一片大风掠过树梢的声音,又落下来十几个一样打扮的人,将北鹤行团团围住。
北鹤行心想,“此人虽是平常刀客打扮,武功招数却并非传统刀门路数,暮年本身尚在刀门之时,副教中亦有双手执刀的名家妙手,一人把握三刀却闻所未闻,更兼此人游刃不足,毫不吃力。加上内功颇深厚,除轻功略减色,的确没法同他正面对招。”他想到这里,不由又发了一背的盗汗。
“大哥!——”元宵见北鹤行不闪不躲,立时就要毙命,绝望的叫道。没想到,那三刀客从北鹤行身边飞过,两道寒光向马车边上掠去,三两下把那挟持元宵并谢凌风的刀客处理掉了。
“公子!——”合法北鹤行用心对敌之际,俄然元宵惊叫一声,被此中一个刀客挟持住了,另有一名刀客将谢凌风从马车上踢下来,意欲威胁北鹤行就范。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