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北大侠看得起,称我一声兄台,实在是三生有幸。我虽不知你们‘侠义’之心所指何物,但在我的道义内里,也容不下这类小人。”
“我是来取你性命的,闲言少叙,出招吧!”说着,三刀客又把双手放在腰间三把长刀的刀柄上。
“这第二件就轻易多了。兄台可否奉告贵姓大名?也好让我晓得是在跟谁比武。”
“这件不能依你。”那人渐渐转向北鹤行,“不过,若你果然死在我刀下,临死前我会奉告你,让你做个明白鬼。”
三刀客将两把刀支出鞘中,又缓缓拿下口中的长刀,渐渐走到北鹤行前面,幽幽的说道,“我方才还在迷惑。”
“依你。”
说罢,三刀客将残剩的一柄长刀缓缓贴到腰间,顺动手上虎口把刀背一捋,插入刀鞘当中。
那娘子居高临下的鄙弃着东乡重一郎,只幽幽的说了句,“北鹤行的人头,是我的!”
“这位朋友不但武功过人,侠义之心更有宗师风采,北某真是相见恨晚呐!”
“哈哈哈――好!进招吧!”
“不过,”三刀客抹了抹脖子上的鲜血,“现在我信了,近十年了,未曾有人伤我分毫,再近一点,死的就如果我了,你是北鹤行,货真价实的北鹤行。”
“既无金刀,又无怒马,如何他们就认定你是北鹤行?”